第64节(3/3)

霖才喊：“爸，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亲自办吗？”

庄徐行低翻着文件，不咸不淡地：“当然有了，来看看这个绿能的实力，不也能反映撬得动它的人的本事吗？”

庄久霖不声，庄徐行把文件一阖，抬了：“联合国的回信我看了，要是我在这个时候再说三四，岂不显得我这个糟老小心？”

庄久霖：“您教我公私分明，我一直都在恪守。”

“既然这样，咱们该谢就谢，别的还接着算了？”庄徐行激将诛心登峰造极，若换了别人，早就吓得直冒冷汗了。

“好，”庄久霖肩宽，巍然似山，“她陪我去给妈妈扫墓，的确属私，请问您觉得要怎么算？”

“你——”庄徐行一坐直了，锐利如鹰的双直勾勾瞪着他，“这就是你说要我不去的原因？宁可带你的小人，都不肯带我去看你妈？你是直接不把她当外人了，还是把我当外人？”

这坎在父间横了多年，在今日被曲解的导/火/索引爆。庄久霖淡淡而笑：“妈妈的墓在那里立了十一年，您少了今年不去也没什么区别。”

庄久霖没什么表，却字字刺心，庄徐行疾了言：“好啊，你是不是也记了十一年？早就等着来跟我算帐？”

来电铃声有心为他们调和，响得够是时候。

庄久霖取手机，见到来电后缓和了神，接听起来，：“，怎么了？”

庄徐行看着儿的脸愈发冷峻，像极了他年轻时遇到突发急事的反应。等庄久霖挂了电话，语气也跟着加了：“爷爷知您生病的事，犯病了。”

……

十月至十一月，是考研人焦躁期的峰值。大多数人都会在万籁俱寂的夜，在无数次放弃与持的挣扎中迎接东升的朝，咬着牙跟自己重复的约定——去把今天学完再说吧！

因为这是秋招和保研结果纷纷落定的时候，看着边不断收到好消息的同学，有的保去了心仪的学校，有的拿到了优质的offer，而你却只能日复一日埋走图书馆，一件不知尽在哪里，到底有没有结果的事。且一旦错过这个黄金期，如果落榜，也就错过了许许多多应届生独有的考试资格，比如国考，银行，各类央企国企……

田芮笑搁笔起，舒了舒骨，去给自己打杯。她倚着窗台，看小区里保洁正将满地枯黄的梧桐落叶扫一堆。

庄希未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一接通田芮笑就听见她在哭，十足委屈地嚷：“书太难背了，为什么文科要背那么多书？要背新观，背中新史，外新史，还要背传播学！各人名生平代表作！我现在一看到人名就抓狂！”

“你别哭，你别哭……”田芮笑柔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