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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可以跟你一起走。”许涵昌说，“上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有莽撞，我怕那些人等你落单再找你麻烦，着急要钱。”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许涵昌觉得对面的人表有复杂。其实许涵昌知考场是成绩排的之后也有沮丧。不过自己转来，在剑北中没有过任何成绩，排在倒数第一考场也是理之中。他没有解释。

卓闻沉默了，他想起许涵昌那辆玫红的自行车。

“不骑。”

第4章 被泼脏也要持

之间倒是不容许涵昌反驳的样。

“你骑车吗？”许涵昌在车棚门问。学生都快走光了，车棚里的车也没剩几辆。

第二天早晨，卓闻比平时门早了十分钟。他到学校把自己屉里怀表、万宝龙的笔之类的都丢大书包里。

那简直就是太好笑了好吗。司机面无表，冷漠地发动了车。

反正考完自己的位置也就见分晓了。

卓闻打开车门，心俱疲地了自己刚刚为了不双脚拖地而时刻绷的大。

卓闻几不可查地叹气：“没事，快走吧。不早了。”

但他莫名地很享受这被人保护的错位觉，这莫名的愉悦甚至折合了他在后座一直抬着才能保证脚不被拖在地面上的别扭。所以卓闻快地答应了许涵昌的提议：“可以，不过我习惯了晚自习再学十分钟。”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声，许涵昌歪了歪脑袋：“什么？”

“这个。”卓闻指了指自己班的位置，走廊灯已经灭了，许涵昌记考场位置，听到卓闻在背后问：“你考号是几号？”

许涵昌说：“六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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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自己桌右上角贴的那个大大的白纸黑字“007”，确定屉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才把书包放在脚，打算到八背着去考试。

许涵昌骑车带着卓闻，把他带到上次去的书店附近，并表示自己真的无比顺路。

“那我带你。”“我走路。”

卓闻苦兮兮地想，我不是防盗。

他同桌也就是昨晚跟他一块走的那个男生，叫罗攀。见状瞠目结地问：“大哥，都考了这么多次试了，你这时候才想起来防盗可还行？”

他对前的司机说：“好笑吗？”

许涵昌答应来快乐地扬而去。他自然没有发现从学校开始他和卓闻背后一直跟着一辆缓慢行驶的黑A8。

卓闻倒是没想这个，他只是觉得巧，因为六十二号考场是他们一班。

不会的，已经结完账了。卓闻心想。

许涵昌回答：“007，嘿嘿。”他又看了看黑暗中一班的牌才安心跟卓闻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