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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明天你想和你朋友一起去玩也行，我和三他们打过招呼了。”

“温昇哥？”

早起不可能的，赶行程不存在的，围观个柴犬打架，个猫鹰，走观式地逛一逛商场，一个白天也就差不多这么过去了。吃饭绝不将就，温昇他们找的饭未必贵，但顿顿都令吴够印象刻。就这么逛吃逛吃又过了两天，他们定在第七天早上回程，第六天一整天给所有人自由活动。第五天晚饭过后，温昇和濮真就直接脱队，没有跟他们一起回民宿。

“前面联系我的时候人已经到新宿了，我还说如果你再不回的话，我就让三去接人了。”

叫住温昇的时候，吴够的心还心如擂鼓。真正开的时候，他却奇迹般地平静了来。

林佑和cici也有自己安排，沈淼和沈定垚倒是不介意多带吴够一个，然而吴够却越想越过意不去，洗澡过程中终于决定，无论怎样都不愿意打扰了两人的安排。

吴够了谢，挂断电话前，犹豫着又叫了声温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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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够愣在原地。

“不，不用麻烦三哥了，”吴够如梦初醒，语速一提了上来：“我去接他就好。”

吴够浴室洗澡前，沈淼和沈定垚还都在客厅。洗完澡来，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吴够回到房间，见温昇三分钟前给自己打了通电话，心奇怪，但还是立刻回拨了过去。

吴够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落的雪。

“那次你到舞蹈教室要签名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回去，我补完了所有的节目。”

“怎么了？”温昇听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声音听着温柔而又耐心。

“在，”吴够连忙开：“前面在洗澡。”

吴够等了约半分钟，听筒里传来一阵窸窣声，电话那端的人变成了温昇：“够够，还在吗？”

“不是朋友。”吴够咬着嘴说完，心中忽地生了某冲动。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轻笑了一声：“我猜得还准。”

“哦，是这样，”温昇的声音中透着淡淡的笑意：“有个姓许的小朋友来找你了。”

不能坦坦在站到光底，至少在限定夜晚的霓虹灯，吴够也想像温昇大大方方一次。

“我是濮真，”濮真的声音从温昇像的通话中传了来：“温昇现在不在，你稍微等一可以吗？”

每个字吴够都听清楚了，但拼凑成完整的句，吴够仿佛自己在听力测试。

叫养猪式旅游。

“他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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