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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老爷们嘎嘎心直快，说完了才意识到最后一句话不太妥当：“那什么，我无意冒犯……但这的确是娱乐圈里的规律，你也是gay，应该理解我说的意思。”

言明正把自己的大衣往钩上挂，听到这里又拿了回来：“现在吗？”

王筹不理他，正：“言哥，导演组找你。”

楚棋收扭看他：“为什么？”

“也可能是言哥喜你这一型的清纯男大学生。他边围着的人里没几个学生，即使有也不够纯。想当初他喜的好像也是一个大学生——”

嘎嘎耸了把肩，垂眸，他绛紫的大双影神似妆容浮夸的欧艺人。

楚棋收：“我理解。”

王筹提上了自己的包往门外走：“对，咱们快去吧。”

楚棋收终于有了儿反应，打了个颤，两扇睫抬了起来：“什么大学生？”

楚棋收料到了对方可能会问这个问题。他答：“毕业那段时间没事，来贝传兼职摄影师的时候遇到了他。”

嘎嘎上弯着角给他使了个，顺打了个响指，仿佛在说：你太了。

门再次咔哒一合起。房间里只剩嘎嘎和楚棋收两个人。

“我记得当时是言哥圈半年的样。”嘎嘎托着回忆，“我刚公司那会儿，言哥在这方面一窍不通，搞得和楞直男似的，我得知他的向后贴心给他介绍了个伴儿……怎么回事儿我忘记了，回我给你翻翻聊天记录。”

楚棋收对着镜整理着仪表，把领四周的褶用抹平了。嘎嘎则在他周围转悠，目光时不时地往他镜里的脸瞄，心里的好奇心快满来了：“小楚，听言哥说你是圈外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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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筹多么想把上一句说的话给收回。

楚棋收：“嗯。”

嘎嘎大概也嫌自己转来转去惹人烦，一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语调难得正儿八经起来：“你到贝传工作这事儿我清楚，我老早见过你。不过最开始那段时间我回了老家，都是我徒弟小何在这儿帮衬的。说句实话，我还以为你和言哥在你来贝传之前就相互认识……”

楚棋收全裹着言明的大衣外，睛像兔似的红彤彤，两片嘴鲜艳滴，被蹂/躏得不成样。看着他把外解开以后，王筹还发现了一片糟糟的领，不过排衣扣倒是整整齐齐地系着。

嘎嘎：“因为言哥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人。要不然凭他的名气和颜值在圈里早该混开了，哪能得到你。”

嘎嘎瞟了闭的大门，里忽而灵光一闪：“你刚认识言哥的时候拿毕业证了没有？还算是大学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