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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等见到他，自然会告诉。”顾寻掏烟，递给国昌一，了两，淡淡说：“月的几个室友，最近被人杀害了，知吗？”

国昌上老镜，放前，仔细看了看，“就她，错不了。”

国昌瞪大，拼命摇，中藏不住的惊讶，“我.....不知。”缓了会儿，惊讶渐渐变恐惧，“你们......不会怀疑我杀了她们吧？哎呀，当年我是跟踪过她们，后来我媳妇因为女儿的事一病不起，儿又小，家里剩我一个梁，照顾媳妇又赚钱，忙得团团转，活人快活不起，还有哪有心死人的事，那以后我再没去过学校，也没跟踪过那几个学生。”

离开泥泞小路，坐上车，顾寻没上开车，先车窗烟，雨后空气钻鼻腔，五脏六腑顿一阵清新，低低矮矮的平方上空，黑云退去天边，一块浅蓝，浅蓝天中不知何时现一彩虹。

顾寻递张吴姗姗照片放他面前，“是她吗？”

“还有月月那几个室友，因为男朋友的事，警察从她们几个中听说的，我怀疑她们说谎，如果你们翻案，一定别放过那三个室友，我后来见过其中一个女孩，跟小混混和她们班主任私见过面，可惜那时我没手机，没办法拍证据给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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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谈话间，林亦然拉开简易衣柜的拉锁，里面糟糟堆满男人衣，他从上至扫了遍，柜底半截银金属，来一看最新款ipad，转问：“这是希林的？”

国昌：“前段时间买的，不知什么用，他经常拿着看电影。”

顾寻看一，顿时浑激起一层疙瘩，这些电影全据真实案件改编，他关了ipad，“这个我们需要暂时带回警局。”

平板没设置密码，林亦然开，只有几款视频件，播放记录全是电影，《杀人回忆》《十二》《黑大丽》《绿河杀手》《开膛手杰克》

“你跟踪这几个人的事，希林知吗？”

林亦然悄悄把iPad顾寻手里。

国昌一听这话，隐隐察觉到什么，连忙说：“那不行，我儿的东西，你们得经过他同意，不能随便拿走。”

顾寻和林亦然神一番，准备离开，“希林回来，给我们打电话。”

国昌，“我儿当时读小学，知事，非常伤心，我们家地方小，都跟孩睡一起，平时我和媳妇聊天，他全能听见，小小岁数，成天囔囔给报仇，后来让我打一顿，老实了，这些年再没说过那些混话。”顿了顿，他叹气，又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坏人早晚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