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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昌痛得满大汗，没力追去，忍着疼痛给顾寻打电话。

“……”顾寻朝后视镜看了，张纸巾掉，顺带推了推林亦然的，没好腔地说：“少给我动歪脑。”

“你是谁？”辛昌大喊。

顾寻赶到时，辛昌已被救护车送走，卧室一片混，凶手仓皇而逃，来不及毁灭痕迹，现场查勘收获不小，地面发现除辛昌外的其他男鞋印，床边发现一块有乙|醚成分的手帕。

没等大两字，就听顾寻说“不吃扔掉。”

“笑什么？傻了？”

“去吧。”林亦然接住相机，这位同事拍了很多辛昌卧室的照片，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他低，随意翻看，忽然拇指停住，视线定格在墙角空调那张照片上，没到空调的季节，空调座没连电，灰电源线掉落白的墙面上，旁边座空空的，没有电源，五孔座中间，他隐隐看见个圆形小孔，相机放大键，照片放到最大，看清多个圆形小孔。

林亦然指了指他嘴边，笑：“用我帮你掉吗？”

顾寻云里雾里，“怎么了？你慢慢说。”

意识到不对劲，他屏住呼，黑影一靠近时，猛地拿刀刺过去，只听闷哼一声，果然床边有人。

最近林亦然已经习惯他这幅老虎的架，警告的语言，全左耳右耳。

一秒。

顾寻冷着脸上车，习惯地开窗烟，完烟，捻灭烟，林亦然手里的甜筒不知何时，已经送到他嘴边，“哥，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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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追去，“哥，我已经——”

负责拍照的警察临时去厕所，相机顺手林亦然手里，“帮我拿。”

辛昌值完夜班又在医院忙了一上午，午才班，回家倒就睡，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觉有人俯看自己，而且隐约闻到乙|醚味，李梦遇害前总说家里有人，遇害后他每天回家神度张，特意放了把果刀在边，以备不时之需。

林亦然盯着他笑。

从辛昌断断续续的话中，顾寻听事的大概。

一把尖刀腹，辛昌疼的脸骤变，忍着疼去摸枕边手机，刚拿到手机，那人忽然刀，跑了去。

了解况后，林亦然联系救护车，顾寻通知其他人，纷纷赶往辛昌家。

“顾寻，你快来趟我家，有人要杀我。”

回市局的路上，顾寻手机响了，屏幕显示辛昌。

“我不吃。”顾寻转瞬间，上沾了块白冰淇淋，全然不知。

“……”林亦然把冰淇淋中，冰凉丝，甜甜的油味，在腔绽放，这味，恐怕等他七老八十那天，依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