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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没等说，外面传来女人哀嚎声：“再给泻药，我拉不来……哎呦！疼死我嘞。”

离开诊室，林亦然没理顾寻，闷走路，到车上，顾寻没着急开车，打开冷气两人在车上静默地坐，各自沉思。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二楼，大厅警察来回穿行，人声嘈杂，顾寻想找人问话，本抓不到人，凭记忆找到赵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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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找什么资料，年轻男孩低继续找，过了会儿，手里拎两张纸，“您贵姓？等会儿赵队来我告诉他。”

“顾寻。”

林亦然没答，转望向车窗外。

“好的。”

“我过去看看。”赵队迈一步，又回，“刚抓获一批运|毒人员，今天比较忙，顾对不急的话再等会。”

小伙回大喊：“对不起，对不起。”脚步没停。

年轻男警察走十分钟左右，赵队回来，给顾寻和林亦然各递一烟，“什么风把顾队来了？最近不忙？”

“你说。”

医生调刘娜的病历，想了会儿，“我记得这个患者，她奇怪的，检查完，特着急让我开药，她没有便秘史，我问病因，她不答，除了开药外，多余的话一句不讲。”

顾寻浅笑，“有事跟你咨询。”

办公室门敞开，里面有人低找东西，顾寻敲了敲门，那人回，是个年轻男孩，“找赵队？他在审讯室，请稍等。”

再抬，楼上又跑两个穿警服的小姑娘，同样匆匆忙忙的。

顾寻摇，“没听说。”

车外有一汪湖，面倒映湛蓝的天空，湖边野草肆意生，翠绿的野草中，有位垂钓大爷，遮帽，一动不动地盯着湖面鱼竿。

顾寻懂了他的意思，发动车往外开，“走，去趟缉毒队。”

“请问赵队——”顾寻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去楼去了。

“他们好像很忙，有案？”林亦然问。

赶到柏城缉毒队已近傍晚，顾寻给缉毒队打电话，对方没接，他们直接往楼上走，二楼楼慌慌张张地跑来来个小伙，一步两台阶地往跑，无意中撞了顾寻。

“沈忆慈胃被切开，胃里被清洗，哥，他们的事，跟人消化系统有关——”林亦然越说声音越小，同时抬眸看顾寻。

林亦然转回，“哥，其实查案和钓鱼像的，有时候等一天也钓不上一条大鱼，咱们有时候忙很久，也找不到有用的线索，钓鱼最需要耐心，查案也一样，别急，大鱼总会咬钩。”

刚才翻东西的年轻男孩慌忙地来，“赵队，李兰琴吞服的量比较多，泻药给到最大，仍然排不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