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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皱了皱眉，骂：“你他妈有病吧？”

短短几秒，顾寻脑中闪过多条疑问，来不及细想，直接去楼找顾源，人不在公司，扑了个空。

查监控、找蒋晨浪费掉多半天的时间，看天快黑了，一林亦然消息没有，郑天成失踪到遇害只有几个小时，顾寻越想越慌，从警这些年，面对各式凶险的罪犯，他从未怕过，第一次手心汗，香烟也震不住心底蔓延的这恐惧。

孟佳一提醒，顾寻回来少许理智，松手，解开手铐。

“他喜你，所以去挥霍，就让他消费？”

蒋晨上烟，了两，笑；“顾警官，我昨晚在女朋友家，拥抱人可比犯法有意思多了。”他耸耸肩，“如果你怀疑我劫走林亦然，我劝你别浪费时间。”

蒋晨抓起边手机，低翻了一阵，递给顾寻，“我天借给他的钱，现在没还我，还有我平时转账给他的零钱全在账单里，你自己看。”

顾寻偏看了窗外，轻吐了气，“直说吧，你去我家曾翻过林亦然的案笔记，又偷走我新房的钥匙，你为什么这些？”

孟佳拎两瓶冰镇红茶上车，顾寻手中一瓶，“老大别一直烟了，先喝。”

可他为什么劫走林亦然？

蒋晨坐直抬手朝顾寻挥拳，拳刚挥去，手腕被掐住，“你打不过我，省力气吧，我只想知人在哪？”

顾寻见过形形的罪/平犯，有些人起讲谎话，睛都不眨一，观察表蒋晨不像说谎的样，但他不信，又说：“你把自己撇的倒净，既然这么净，为什么接近顾源？”

顾寻在他对面坐，“昨晚有一辆□□，我所在的小区，拉走林亦然，车上是你的人吧？”

“案笔记？钥匙？拜托，我就去过一次你家，还是喝多了，被顾源带过去，一觉睡到天黑，醒酒就走了，期间未离开床半步，不信你找顾源去问，他是你亲弟总不能骗你。”

蒋晨回手，骂骂咧咧地坐，“我们平时很少联系，他去哪我怎么知？”

孟佳瞥见蒋晨懵的表，扯扯顾寻，小声说：“老大，他可能真不知，你先放开慢慢说，免得他日后请律师找咱们麻烦。”

如果不是蒋晨，能随意老房，拿走新房钥匙的人，只剩顾源。

顾仁礼、蒋晨都以不同方式给过顾源钱，这么多的钱，他在哪？

看完的账单，顾寻沉默了。

蒋晨微微张嘴怔住，随即笑了，“我说你们顾家人脑都不正常吧？警官，你弟弟一直缠着我，还主动献，我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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