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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柳姝却像是被人狠狠了一刀，这个人，是她自己。

迟巍听的话，迟巍会疯。她只好耐着，“我不你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程思梁不会发生车祸，我也不会自责到每天晚上睡不着觉。”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伤害我边的人！”

柳姝的话戳到他心里了，太难受了，难受的要死掉，他是真的很自责，也很想她，想抱她，想和她在一起。可她好像不是这样的，她每一句话都带刺，狠狠划在他心上绝不手。

迟巍从她肩上起，看着右侧的窗帘。抱她的手渐渐松开，抬手捂住泛红的角。

“你一定也很讨厌你家里的规矩吧？你喜我不就是因为我不受你约束吗？如果我像别的女人一样对你惟命是从，你还会傻兮兮的追到这里，追到山里来受苦吗？”

“我现在都快疯了。我现在都要疯了！”他又开始哭，他本不在乎脸面了，“我每天都在想如何让迟珍认输，我和她斗了二十年，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他捂着嘴茫然无措的盯着虚无。

“其实程思梁的车祸跟你没关系。”柳姝说，“是因为太严重了，可见的严重，所以你才愧疚。”

“……”

“我……”

她觉到怀里的人一怔，“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呢？”

她怎么会不迟巍？她是没心没肺，可她从来没说过不他，为什么？她到底表现什么绪与动作，会让他错以为她不他。

迟巍默了一会儿，开：“我讨厌她自以为是，自私自利，除了她自己之外她不在乎任何人，也不顾全大局，她太坏了。”

“迟巍。”柳姝问他，“你讨厌迟珍什么呢？”

迟巍一气，调整了姿势，将歪在柳姝肩上，低声说了句：“那就好。”

“那你觉不觉得——”柳姝狠心来，“你和她很像？”

话一，两边突然都没声了。

“如果不离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迟巍沉默了。

“思南才二十岁，寇时越像个妖孽，你有想象过一个小女孩被男人伤害过后的最坏后果吗？”

柳姝继续说：“你为了和我结婚，找寇时越勾/引思南，你那时候有考虑过思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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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才哑声：“我找寇时越是我不对，可我们说好了不伤害程思南的事。茶店的传单是我发的，我怕你找不到我。陈松雅剽窃你作品一事，我本来想帮你，可她突然说你收我妈的钱还要和我分手，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开，只要你开，我死都愿意——可是你没有。程思梁的事我会自责，多半原因是他是程家人，他和你有关系，我不能放手不。我听到你的消息就来找你，是因为我真的很想你！想得快疯了!但是——柳姝，我也是人，我需要看到回应，我想知你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