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第97节(2/4)

天香阁的客人非富即贵，娘也分三六九等，纵然有卖艺不卖的清倌人在，好歹个个有名有姓，也没有这般古怪关照的法，潘妈妈仔细琢磨了半日，觉这女不一般，当挑了两个伶俐的小丫过来。

甜酿也乖顺，任由潘妈妈拉着了阁里，潘妈妈笑盈盈指上：“阁里好玩着呢，每日楼里都有唱戏杂耍、变戏法的，歌舞曲乐，十天半月都不重样，好酒好菜随取就有，姑娘着自己的心意来，若是吃腻了楼里的，差使个小厮往外去买也是一样，各人的衣裳首饰、上用香每月里都有新添，房样样都有人服侍……保姑娘在这儿住得乐不思蜀……”

潘妈妈见他脸清淡，不喜不怒，眉却不舒展，一双也是郁的，眸光，喝了那么多酒还半没有醉意，自己又昏脑涨迎了一日的客，突然听见施少连没没尾来一句，一时没回过神来。

好半日才突然领悟过来，这几日甜酿一直在屋安安静静没门，险些都要忘了：“哦，哦，那个姑娘……”

他听说她来癸，也是暗自算了算时日，脸不怎么好，把娘从上拨开，着酒盏，懒散倚在椅上，将搁在桌案上的收回来，默然不说话。

“小丫鬟说是小日来了，上有些不舒，这几日都在床上躺着。”潘妈妈苦笑，“人本来已经睡了，还坐起来跟我告了个罪，说是。”

甜酿连名字都没有，就不能记在册上，施少连不让她接客，又不让人到招摇，潘妈妈揣想这是个烈又有什么瓜葛的姑娘，先要稳妥安顿住了，只得嘱咐服侍的小丫鬟机灵些。

又在南楼底挑了间不起的厢房，门房外几步就是巡场的豪，也算多个照应，卧房推窗就是秦淮河，这时节天冷，窗被糊得严严实实，潘妈妈不放心，让人加了两封条钉在窗上，屋那些瓶剪之类的厉害东西都是收拾起来的，在屋仔细看了两圈，亲自去偏院把甜酿接回来。

潘嬷嬷见他不回话，正要悄悄撤，又听见施少连发话，语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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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蜂围蝶绕，声笑语不断，雅间里正有舞伎在翩翩起舞，他呷酒，目光漫不经心从舞伎绵的腰上掠过，突然唤潘妈妈过来：“叫她来走一走，没有娘成日闷在屋的。”

天香楼的确闹腾，夜里比白日吵得更厉害，她这屋虽算偏僻，也免不了听些声响，好在没有人来扰她，一连住了三四日，左邻右舍的娘连甜酿的面都未见着，只看见小丫鬟送茶送餐，免不了有些好奇，不过也不打，总有门要接客的时候。

“有空自然要见见，谢谢施公的知遇之恩。”她淡声回话，楼里烧了地龙，屋尤其的燥，窗只能推开一条手掌宽的隙，一丝凉意拂在面上，放望去，秦淮河的也是混沌的，宛若一潭死。

第106章

瞧着是个安乐窝，底还不知藏着多少肮脏血泪，楼里佳丽不知多少，服侍的人更是数不胜数，甜酿里瞧着形形的娘，倒怪不得自己排在末，即便这样，末娘屋里的陈设还是雅致名贵，桌上的衣裳首饰、胭脂粉都是上佳的货。

潘妈妈转去楼带人，施少连慢慢呷酒，将边捧酒盏的娘慢慢搂怀中，闻着娘上郁的香气，将眉蹙得越发，不错盯着前方。

潘妈妈揣着他这话的意思，又被施少连唤住，屋沉默良久，才听他发话：“她心多……找两个伶俐的人寸步不离守着她……她不接客，别让人冲撞她，也不许她到招摇……”

潘妈妈见她倚窗望景，形一动不动，本想多探问几句，见甜酿似无兴致，嘱咐了几句：“那姑娘好好歇着，若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施少连白日不在天香阁，夜里肯定要回来，有时也要带着友朋饮酒作乐，或是招待贵人，喝几盏酒再上去歇息。

自曲家来到今日已有一月余，两人闹死闹活的几乎没过安生日，却是把这事忘记了，甜酿这回痛得太甚，许是绷得太厉害，又屡屡受了凉，从偏院挪来，上猛然松懈来，一连几日都不敢从床上挪。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潘妈妈又自己回来。

“姑娘了楼，就是自己人了，有空也去外个脸，跟妹们说两句话，再跟施公问候一句，这才算是认识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