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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心里一颤。

“当然。”檀琛微笑着示意，并不在意对方的录音行为，“王总请吧。”

一边听着王总监的抖落鼎丰和秦荣的勾当，一边将面朝着王总监的电脑屏幕转了回来。檀琛动了动手指，脆利落地将证监会网站上的立案公告截屏，转手就发给了卫瑜。

“檀律师，我……能跟卫总当面谈吗？”王总监面犹豫。

“鼎丰被证监会调查，这还只是个开始。稽查局的人一向有手段，到时候真查什么，您说，那时候的秦总还会想得起您么？”

“不错。”卫瑜的消息回得很快。

将王总监的神变化收底，檀琛不动声地端起咖啡杯，学着卫瑜惯常的动作轻缓优雅地抿了一，给王总监留了充分的考虑时间。

对于卫总这过分简洁的两字回复，檀琛挑眉。装作在记录王总监提到的关键事件，檀琛将电脑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小檀助理不得到奖励么？”

“除了‘不错’，卫总没有别的表示了么？”

闻言，檀琛放手里的杯看向对方：“我是卫总的律师，全权代表他本人，王总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您所说的话，我保证会一字不漏地向卫总转达。”

他看了一檀琛，也拿手机打开录音，一个稍显勉的笑容：“好，我说。但是檀律师刚刚的保证，您别忘了。”

他打开录音笔：“盟友，不介意我录音吧？”

“报告卫总，小檀助理的工作已经取得了阶段的胜利！请指示！”

“呜呜呜呜呜”

“毕竟，王总也是被‘威胁’的不是吗，不由己嘛，理解理解。”他故意将“威胁”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十足的意味，“王总，您现在可算是我们的盟友了。”

王总监纠结半晌，终于还是咬牙应了。毕竟，比起鼎丰用过的那些作的手段，前的檀律师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了。

看王总监的顾虑，檀琛勾了勾，面上的笑意更了些：“王总不必张，您只需要把鼎丰怎么‘威胁’您的告诉我就行，至于后续的，我保证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如果录音能给对方增添一些安全的话，那这面他还是给得起的。毕竟双方都光明正大地一起录音保留证据，谁也不吃亏。

王总监说完秦荣助理联系他时许过的好，就见檀琛神十分严肃地盯着电脑屏幕。他心里一惊，忐忑惶恐漫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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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檀琛不语，王总监又仔仔细细地会议起了秦荣助理说过的话、提过的易条件以及那些明晃晃的威胁，生怕遗漏一星半惹了檀琛不快，到时候没办法把自己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