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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半疑地拉开包厢门，卫瑜的影现在面前。

于是，在跟沈师兄事无细地讲了一遍鼎丰的恶行之后，檀琛顺利地得到了沈师兄沈局“会尽快严肃理”的保证。

“我甲方爸爸呗。”檀琛浑不在意地回答。卫瑜一开始本来就是他的甲方爸爸，他这么说也不算是骗人。

沈师兄轻哼一声放茶杯，问他：“你这小，有话直说，今天找我来什么？”

檀琛一愣，随即便听到了后敲门的动静。虽然跟卫瑜说过跟沈师兄谈话的地方，但没想到卫瑜来的这么早，他还以为卫瑜最起码得坐到班才来呢。

“就算有线索，也还需要师兄带人功夫查证，证据的查不也要费一番功夫么？说来说去，这案办得这么快，到底是师兄的能力摆在那里。”

檀琛眨了眨睛：“我跟师兄久未见面，约来喝喝茶叙叙旧，跟师兄说句新年快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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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师兄坐正了，尝尝地“哦”了一声，然后转看着檀琛，认真：“你甲方爸爸来了。”

末了，说完正事后的檀琛完全放松来，又成了那副坐没坐相的模样。包厢里安静一瞬，沈师兄忽然又开了。

沈师兄无语：“你学的证券法都还给老师了么，还来问我？”

楼有影一闪而过，沈师兄了然一笑。没等檀琛开回答，他便用一十分不符合份的八卦语气问：“什么朋友能让你这么尽心地帮人家？”

“师兄厉害！”

“骗鬼呢，老实。”沈师兄才不信他的鬼话。

茶楼二层的包厢，檀琛冲着沈局比个大拇指，由衷赞：“您这个案办得可太效了，要换了别人，指不定查到什么时候呢。”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你的什么朋友？”沈师兄目不转睛地看着楼的评弹表演，面上十分严肃正经，却往檀琛那边倾斜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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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术业有专攻么。”檀琛摸摸鼻，看向沈师兄，“问问师兄，我也好放心些。”

沈师兄斜睨了他一，似笑非笑：“这还得多亏了那位举报的心市民，准备的证据材料、提供的线索抵得上我们督察组查两个月的成果了。”

檀琛叹气：“这个鼎丰，这次犯了这么大的事儿，算是证券失信了吧。”他看向沈师兄，“这鼎丰指定是不能再收购上市公司了？”

檀琛仿佛没听他话里的揶揄似的，并不承认自己就是那位心市民背后的人。亲手替师兄斟了杯茶后，檀琛一边品着茶，一边透过半开放式的包厢听着楼的评弹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