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3)

磕磕碰碰的一吻过后，祝雁停的额抵在萧莨肩上，些微气，半晌，他瓮声问：“表哥，你怎么也不会啊？”

在湖边站了一阵，有风拂过，见祝雁停衣着单薄，萧莨没多想，解上斗篷，为之披上。

祝雁停轻笑声：“嗯。”

萧莨平复心绪，不再多言，牵着祝雁停了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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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后环住祝雁停肩膀，微低，仔细为他系好带，祝雁停比他略矮一些，这个动作恰恰好将之圈在怀中。

萧莨揽着他的手僵了一瞬，沉默须臾，他：“雁停，你抬看着我。”

萧莨领着他在府中四转了转，行至后园湖边。

“嗯，”祝雁停淡声解释，“当年我继母门没多久便有了，约莫两个月的时候又突然小产了，她与我父王哭诉，说是我故意冲撞她，那时我还小，才刚没了母妃，对她确实有些敌意又不懂得掩饰，我父

祝雁停一声叹息，主动吻上萧莨的。

萧莨不知该如何解释，见他神难堪，祝雁停复又笑了：“我说笑的，过去的事我不在意，表哥也不必放在心上。”

俩人登上湖畔，驻足眺望，祝雁停低声叹：“此与怀王府中景致，果真一般无二。”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祝雁停说着顿了顿，神微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家丑，难以启齿罢了。”

萧莨的双瞳倏地一缩，将祝雁停揽怀里。

第12章 我只要他

明媚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之意，萧莨移开目光，面颊微红：“我知你喜。”

萧莨：“你喜便好。”

被萧莨的气息环住，祝雁停失神一瞬，意识地侧过，不经意间过萧莨的面颊，俩人俱是一愣。

“小时候骨不太好，没什么大碍。”祝雁停不在意。

静静看他片刻，萧莨弯腰，小心翼翼地在祝雁停的额上，落一个珍之又重的亲吻。

萧莨一时无言，他与柳如许青梅竹、志趣相投，若无变故，他们日后或许也能一对琴瑟和鸣的恩夫妻。只是那日上元节灯会之后，他的心里便多了一抹模模糊糊的影，那转辗反侧和魂牵梦萦，他到后才明白，那便是相思。

相依，辗转厮磨，炙且缠绵。

所以柳如许一句解释未有先退了婚，他的失落更多是源自于不被信任，而非伤，因为他的心里，已在悄然无声间，有了另一个人。

萧莨凝神望着他，沉声音：“往事不可追，但我愿与你保证，从今往后，余生仅你一人，绝不会变。”

“我知，”祝雁停笑着颔首，“你已说过很多次，我信你的。”

祝雁停笑看他一：“为何要我喜？”

湖中秋正，昨夜一场大雨后添了新绿，风烟中带些微的寒气，光并着山影，远方楼台依约有无间。

“家丑？”

祝雁停第一次登国公府的门，也备了礼，但不凑巧，公国夫人外应酬去了，并不在家中。

祝雁停手心微凉，萧莨轻了，担忧问他：“你的手为何总是这么凉？”

“发乎、止乎礼……”祝雁停喃喃，“那便还是有的。”

过了五日，萧莨再来怀王府，亲自将祝雁停接去府上。

祝雁停抬眸，中隐有笑意，萧莨凝视着他，神专注且认真：“雁停，我与柳家郎君，我俩是指腹为婚、父母之命，我与他发乎、止乎礼，从未过逾越之事，如今婚约已了，便是有缘无分，你对他，不必太过在意。”

萧莨蹙眉，想起那日祝雁停边伺候之人说的话，迟疑：“你之前说过，小时候家中主母不让你门，是因何故？”

祝雁停先回神，贴上去，又在萧莨侧脸上亲了一，萧莨看着他，眸光灼，又似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