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3)

萧莨闭着沉默半晌，才哑声念两个字：“洪灾。”

祝雁停微微摇：“哪有那么容易，真要争了，只怕我早已死无葬之地了，没什么好后悔的，我为什么要争那个位置？你肯定比我得更好。”

祝雁停也不反驳，绕到萧莨后，给他起太，轻声问：“累了么？天这么黑，就先歇一会儿吧。”

又过了一整日，泡的里只余三朵还是好的，祝雁停将之直接搁到被褥上烘，还需七日。

祝雁停若无其事地站起，萧莨的中已重归平静，没再理他，叫人来多了几盏灯，继续批阅公文。

祝雁停不再扰着他，安静地站在一旁帮他磨墨。

祝雁停了然：“早些准备就是了，你担心这个，聪王岂不是更要担心得睡不着觉了？他治那四州都有临江之地，一旦闹了灾，他定比你更急，虽不该这么说，但真要了事，或许是老天爷都在帮你。”

心给珩儿，让他乖乖坐榻上吃，自己榻走去萧莨边，哄大的这个：“你就别跟一只鸟计较了，你看它多怕你，要不是雨都躲在外不敢来，这鸟有意思的，留着它逗个趣也好。”

待雨势稍小一些，萧莨又让人去叫了当地官员来，布置防汛事务。

萧莨睁开，回看向后的祝雁停，目光里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意：“你如此有主意，为何当初不想着帮自己争那个位置？”

萧莨用力起他，看着他，眸不断变幻。

“怎么没有？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你心里清楚得很，后悔么？若是当初替自己争了，到最后说不定就当真名正言顺了，也不至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萧莨闭起，神中确实有几分疲惫。

也不知是说珩儿，还是说祝雁停。

“你不想么？”萧莨的目光更冷，“你当初帮祝鹤鸣争那个位置，为的不就是权利和地位？一人之哪比得上天之主更痛快？”

萧莨皱眉：“有什么好，玩丧志！”

祝雁停叫人在偏殿里搭了个土炕，炕中火，再铺上厚厚几层被褥，将换了上药的罐搁上去，置脱了的，再次密封，靠着一的余温，给重新上。

“你在担心什么？”祝雁停的声音更低，手上的力倒是恰到好。

珩儿被大嘴稽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

祝雁停在萧莨前跪蹲去，双手搭到他膝盖上，仰看向他，神格外的虔诚：“可我如今只愿一人之，我想要你天之主，也我一个人的全天。”

到了第二日，那十几个罐开了罐，有一些里的已经泡坏了，只有少数几个罐中的还能用。

雨也断断续续一直没停过，白日的时候就是漂泊大雨，到了每日夜间更是暴雨倾盆，行后的江见着

僵持中，瓶上的大嘴忽然用力蹦起，扑扇着翅膀大声嚷：“皇后！皇后！人就要皇后！”

珩儿迫不及待，每日都要去看两趟，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像是看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萧莨骤然松了手。

萧莨的神微冷，没有接话，祝雁停宽他：“我知你定不希望这样的天灾，毕竟那四州的百姓日后也都是你的民，但事态真那么发展了，你也阻止不了，不如想想怎么利用好这个的时机。”

南方夏季多雨，这雨一落来，江泛滥，天灾之事岂是说得准的，到时候说不得又要生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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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雁停听他语气里的讥讽之意，微怔一瞬，轻声叹：“我哪有资格……”

祝雁停安静回视着萧莨，目光中全是炙如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