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4/4)

衡的角轻轻吻了一。

之前庄衡去看他他是知的，在国师的底活了那么多年，装睡已经炉火纯青，他猜到庄衡会过去，早早就叫人在寝殿里四扇风将药味驱除，又了安神香，这才没有引起庄衡的注意，他说不清自己是不想让庄衡担心，还是不想在庄衡面前示弱，或者可能两者皆有，庄衡在榻边弯腰，气息靠近时，他一次有了想逃开的冲动。

好在他此刻在假人的躯，拥抱庄衡的手臂依然有力。

庄衡睡得不大安稳，毕竟杀了人，即便杀的人死有余辜，心里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他时不时皱起眉，偶尔会让可怕的画面惊得动一，萧琅将他抱些，抬手在他背上轻拍，他才渐渐安稳来，到后半夜，他终于睡沉，可不知过了多久又开始难以启齿的梦。

这次没有上回那么激烈，可伏在上的人不停亲吻他，温的若即若离，落在他上轻得像羽，这扫遍他全，又又酥麻，明明没有特别激烈的举动，却磨得他几乎崩溃，他张大嘴息，梦里隐约喊了萧琅的名字，喊一次那羽就会加重一力，可很快又变回轻飘飘的，他中途似乎醒过一次，还神经质地爬起来盯着边的复制看，之后熬不住困意躺回去继续睡，梦竟然又接上了。

黎明前夕，萧琅压抑着重的呼从庄衡上爬起来，放轻动作去浴池清洗了一，回来后重新将庄衡抱住。

他闭上，整颗心得厉害，只浅尝辄止就那么销魂蚀骨，实在不敢想更放肆的，而这一切都瞒着庄衡，他又有坏事的心虚，剩的时间他不敢再动，看庄衡睡得浅了，忙松开手臂躺回原来的姿势。

庄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用饭全过程都是恍惚的，季大石过来时他正坐在院里发呆，季大石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兀自盯着院墙边的一颗柳树怀疑人生。

季大石担心地跑过来，伸手在他前晃晃：“仙君，你怎么了？”

庄衡恍惚回神：“哦，什么事？”

季大石瞪大看他：“仙君，你昨天说要去……什么人普查，你忘了？”

其实他想问庄衡哪里不舒服，可想到这是仙君，应该不存在不舒服的问题，就把话咽去没问来，庄衡回神后很快恢复常态，果然看着不像生病的样：“没忘，这就去，带上一个会写字的，好记录。”

季大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仙君，那几个有异心的我都叫人盯着了，今日一早打算带他们去活儿，结果有一个说肚疼，偷偷城跟人碰，有弟兄传消息过来，说跟他碰的人像是祁国音，他应该被祁王收买了，现在是祁王的线。”

庄衡抬：“祁王啊，正常，暂时别打草惊蛇。”

季大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