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3)

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从一开始他便知，与梁祯易等同与虎谋，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便只能一直走去，再回不了。

当年祝云瑄一母同胞的亲兄、废太祝云璟因被贴官卖而陷囹圄被赐死，启祥殿谁人不知祝云瑄最忌讳的便是这个。

“殿、殿……”

夜已，大殿的最后一星烛火也灭了，祝云瑄的双无力地垂落去，雪白的上绽开一朵朵艳如血的，发丝盖住了他的大半边脸，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在桌案上，仿佛没了气息一般。

梁祯在祝云瑄的颈侧印上一个轻吻，的贴到他耳边，抬手钳住了他的，不让他避开：“殿，这怎能叫折辱？明明是人间极乐之事，每一回您都得趣了不是吗？”

祝云瑄哂然：“好，你既然这般说，我便当你是不想要的，你今日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那上写的人究竟是谁？你说的事在人为又是何意？这一次你又要我给你什么？”

看着祝云瑄上斑驳的痕迹，安再次低声呜咽了起来：“殿，您是嫡皇，何必如此……”

“今日之事，你若是敢说去，”祝云瑄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最恨的就是背主的人，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婢不敢……咳，婢真的……不敢……咳……”

大殿之安静得针落可闻，冗的沉寂后，祝云瑄闭上睛，哑声：“别在这里。”

安抹掉泪，爬起将祝云瑄扶殿安置，又去外叫人打了来，没有假手他人，他自个将提殿，倒浴桶里，伺候祝云瑄沐浴。

祝云瑄靠在浴桶里，闭起睛，眉宇却不得舒展。

梁祯弯腰，扫过他闭着的双、颤颤悠悠被泪濡的睫，落在了那已咬血痕的红之上。

祝云瑄愤恨瞪向梁祯：“你什么？！”

祝云瑄始终未有再睁开睛，泛红的角全是意。

对方大的躯压来，顺势解了他的腰带，温的吐息薄在他白皙的脖颈边，祝云瑄难堪地别开了，瞬间便红了眶：“……你又要这般折辱于我吗？”

祝云瑄缓缓睁开睛，通红的双里只余一片刻骨的恨意，望着面前手足无措哭哭啼啼的贴太监，沾了血的手抬起来，用力掐住了对方的脖。

得赐王爵，到底也不是祝家人，怎能坐这祝家的江山？”

半晌之后，祝云瑄闭了闭睛，终是松开了手。

尖蛮横地撬开了祝云瑄咬住的齿，驱直，在他柔的腔来回扫动，地追逐着他的勾绕缠绵。唾，梁祯尝到了祝云瑄间血腥的味，却更加激起了他心压抑着的施。

第二章 人之将死

顿了一顿，他又：“殿，您想要这江山吗？我帮您，就用您自己来换，可好？”

那是大衍的江山，是他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的大衍江山。

殿门再次开了一小隙，太监安佝着背哆哆嗦嗦地来，见祝云瑄衣衫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掌还在血，顿时跪倒了去，扶住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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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祯轻眯起睛，望着祝云瑄，眸渐沉，手指在案上轻轻叩了叩，似有所思，片刻之后，他忽然抬手，揽过祝云瑄的腰，将他拉至前。祝云瑄面一变，尚来不及反应，便被梁祯倒在了桌案上，压在舆图上的镇纸被扫地，噼啪一声脆响，四分五裂。

梁祯整理好自己并不曾脱的衣衫，望向这样的祝云瑄，瞳孔微微一缩。再次欺上去，撩开了他的发，将人抱起，放座椅里，帮他披上外衣，末了轻了他的手，放缓了声音：“殿叫人来伺候沐浴更衣，早些歇了吧。”

殿门开了又阖，带阵阵寒意，脚步声渐渐远去，祝云瑄坐到地上，手掌撑在碎开的镇纸上，划一大血，他似无所觉，就这么呆愣愣地躺倒在了那里。

烛火颤颤巍巍，祝云瑄浑颤抖，泪如雨，断线的泪珠不断落至披散开来的漆黑发间，滴至他压在的江山舆图上。

那一瞬间，即便早已不是第一回 ，祝云瑄依旧疼得面无血，狠狠咬住了才不至于失声喊来。

带着 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祝云瑄的面上、颈间，梁祯并未听他的，不疾不徐地抬手，将他上的衣一件一件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