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食无忧[穿越] 第149节(2/5)

文公叹：“话是如此，可自古以来，凡遇大疫，城中必死之六七，绝者更是数不胜数。此时若不封城，疫病继续扩散，更是一场浩劫。但小友也不必过于担忧，虽说滁南府封了城，但大皇如今还在南边，天总归是要念父之的。”

文公又说：“前些日南边传来信报，是滁南府城药石将绝，城中诸医已束手无策。”

文公忙将他扶起，讶：“这是何故！”

“略知。虽算不得什么机密，只是……”文公犹豫片刻，视线扫到余锦年焦急的眉上，心叹息，摇了摇，“罢了罢了，与你说一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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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锦年盯着承装诊金的小盘，心底百般琢磨一阵，忽地起行了个大礼。

京中也闹起了疫，但好在是天脚，发现得及时，虽已有死伤，但比起南方来终究是少数，更不说京中名医汇聚，医馆无数，所有人都绷着一条弦，没有敢怠慢的。可滁南却不好说了，余锦年常在书上看到，以往对大疫还有一火烧染病村寨的办法，永绝后患。滁南偌大个府城，虽说不至于用此灭绝人之法，但实际死伤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哐当一声，余锦年失手撞翻了桌上的瓷盏，脸褪得煞白。他一气定了定神，实在是坐不住了，歪七扭八地行了个礼，便神失态地起告辞。

病无，只要他们一日不懂传染源是何、传播途径又是何，即便他们份再尊贵、日常行事再小心，只要他们还暴在那危环境，就难能幸免。

余锦年回看他，嘴轻轻抿起，神却愈加定了：“我得去救他。”

文府门第不提多，但能攀上的实在是少数，文公心，陈御医怕是要白费这一番心血，可惜人家却并不领。

他：“正如你所言，南方发疫，天知晓后极其重视，已命人全力救治。只是患未除，疫患又生，一时之间真如腹背受敌，季家小此去本是为除灾，不想又遇上突发大疫。如今南方饿殍遍地，哀鸿遍野，民怨四起。滁南府乃是重灾之地，大疫便是自那儿传来的，如今为保临县州府少些伤亡，滁南府已然封城了。”

余锦年霍地站起来，惊：“那城中即便是有大疫，却仍然有不少人尚未生病，如今患未解，衣粮堪忧，城中淤泥浊遍地，正是需要向外安置灾民的时候，如何能封城！此时封城，不是绝了城中未病百姓的后路？！”

余锦年单是想一想，就觉一寒意自脚底窜起，整个人都冰透了。

文公：“你说的可是季家的小。”

“去何？”文公将他叫住，余锦年半低着，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文公替他答，“去滁南府么？京中风繁华，红十丈，那金幽汀和三余楼如今都是你的，再有一本事，这日好不潇洒自在。去滁南那九死一生的地方作甚么。”

余锦年中一亮：“正是，大人知？”

他这是在提余锦年，不说季家是不是钟鸣鼎的世家，也无论季鸿这条命究竟值不值钱，单说那大皇还跟着季鸿一起，就不至于是绝境。说得不好听些，哪怕是滁南府整个儿都死绝了，只要有大皇在，季鸿也就能跟着犬升天，逃一命来。

。”

文公笑了笑：“也罢，去了中，有时反而难以一展所。”他挥挥手，旁边等候多时的小厮便将备好的诊金捧了上来，“一些微薄谢礼，请小先生笑纳。”

可余锦年的愁思不在于此，发疫已半月有余，南的钦差队伍却仍旧一消息也没有，若是季鸿当真护送着大皇来了，那早该有了动静，如今什么也没有，只能说明他们还在滁南，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更何况，当医民又不知这病来龙去脉，只凭过往寥寥数次史册记载，本难以识请此病本质，更不提如何预防。

文

余锦年微躬腰：“小不收大人的诊金，只希望大人能够告知小南边患究竟如何了。我家公自去了滁南府，一月来了无音讯，连府上的去信也一如石沉大海。如今京中大疫者，又多是自滁南府而来，现京郊城外都已死伤无数，南边疫更是不可想象，我……我实在是担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