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3/4)

复原。建造者大概把它和棂星门、文华殿合并了。”严澹：“三省六的机构，现在只在侧门那里剩个中书省议事厅。我们当时在吏听调时那个闷的小房间也找不到了。这也算是遗憾吧。”

那时房间闷，燕澹生还好奇地问陶清风：“你怎么能坐着不动，也不扇扇？”

陶清风望着试图趁着没有其他人在场，就想站在椅上去开窗，却依然够不着，只能满大汗地继续扇风的燕澹生，：“燕兄，心静自然凉。”

燕澹生轩然一笑，对着陶清风猝不及防猛扇一通，笑：“行了，我知你肯定也，你瞧你，领都有三层。”

思及往事，陶清风脸上泛淡淡笑容，跟着严澹一路“故地重游”。这座新修葺的皇博院，勾起了陶清风如般的往事记忆，一幕幕涌脑海中……他记得第一次大楚皇的景；记得第一次吏听调、第一次去礼报、第一次在弘文局里翻开要编纂的书稿、第一次跪迎接皇帝……

他们一直行到棂星门旁，望着那上面漆好是三个字，陶清风心慨：至圣先师的门，天读书人敬仰之所。旁边还有座集贤阁，供着孔的像。

严澹却指着集贤阁的：“这座阁楼分明能上去，当时我叫你，你却说什么也不肯上楼。”

那里风景优，能将巍峨阙尽收底，然而俯瞰角度，也是将棂星门牌匾门廊看在底，再加上一楼供奉圣人牌位，陶清风心有戚戚焉，不敢随意登楼，怕被扣上“把圣人踩在脚底”的僭越弹劾。

“广川兄，你也上来呀。”当时燕澹生从朱栏探半，笑着招呼，“和我一起看，好不好？”

陶清风站在棂星门，与燕澹生遥相对望，轻轻摇：“陶生，岂敢。”

“又是这句话。”燕澹生：“风景这么好，不看可惜。放心吧又没有别人，你不用怕‘把圣人踩在脚’这无聊的罗织罪名。”

陶清风然变，焦急：“燕兄，大慎言。”

“行，听你的就是了。”燕澹生慨，又笑：“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拉上来看。”

此刻严澹拉着陶清风的手，往阁楼上走去，俨然是记起那时候成空的愿望。阁楼上游客还不少，陶清风也再没有行规矩步的顾忌了。

两人共登阁楼，陶清风望见墙纵横，有些明显保留遗迹的败垣，然而更多修好的地方，蔓延看不清的广厦万千。

“我不想再一个人看了。”严澹淡淡，“我后来又登了很多次……”他反手握陶清风的手，受到一片温在掌中。

“对不起……”陶清风眶一，反手握他：“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看过阙盛景，他们晚上住北门楼外面的一家宾馆。近楼台的位置，装潢设计得也颇有古韵古香。价格自是不菲，却还是预订火爆，一般人很难订到。但严澹有这家宾馆的贵宾卡，他从前就住过很多次。这次带陶清风来，自然选了最好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