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了。”另一名女警说:“总的来说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没什么问题,今儿就可以
院。”
“那叫醒她吧,另外通知她父母过来把住院费用上,把
院手续给办妥了,咱们带她去辨认现场。”
“好。”宁雨珂应一声,随后她便走到病床边上,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说:“醒醒,施恩申,该醒了。”
施恩申睡得并不死,很快便睁开睛。
看表,她尚且有些许迷茫,但很快便回忆起凌晨时的事儿,便别过
轻叹
气,说
:“我还以为只是一场噩梦,没想到全都是真的……”
俩女警都没跟她多说什么。
相对而言,女警比男警弱势许多,是以相对频率低很多的外勤与直面嫌疑人时,这俩警
都习惯公事公办,不和嫌疑人多
。
这倒也好的。
而祁渊则联系上了施恩申的父母。
他们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且应该醒了个大早,电话刚拨去他们就接通了,随后立刻赶到医院,
合祁渊将施恩申的
院手续给办好,刷医保将相关费用扣除。
一系列手续,说简单也不简单,但说繁琐又不至于,耗费了些许时间后,俩女警便一左一右带着施恩申上了苏平的车,在后排落座。
“警官……”施恩申的母亲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没忍住问:“我们可以一块跟过去看看吗?”
苏平没直接回答,只说:“去哪儿是你们的权利,只是不允许擅自靠近甚至接
嫌疑人。”
她立明白过来,连连
。
但这时,苏平话锋一转:“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夫妻俩得先接受传唤,去支队接受问询。”
她笑容僵在脸上,张大了嘴:“警……警官,这……”
苏平默默掏传唤通知书,展开,说:“走一趟吧。”
俩夫妻表立刻纠结起来。
见状,祁渊想了想,便说:“两位,我个人建议,你们最好还是别跟去现场了。目前来说,施恩申的记忆相当关键,甚至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能决定她的罪名与量刑。
而说实在话,您二位在现场,本无法帮助到她,反而可能对她产生一定的
扰,起到反效果。”
施父尖在双
间
过,随后
气,轻轻
。
显然,律师结合现有的线索行过仔细的分析,并将分析结果转告给了他们夫妇,他们对于施恩申的
况,应当还是有着大致了解的。
虽然了解的并不准确,也不,毕竟律师知
的线索也有限。但好歹他们知
了,施恩申有免死的可能,而且可能
不小。
这况
,他们难免有些患得患失,但总
而言,对警方还是更加
合的,以期望最终能真正争取到从轻从宽
理——即使他们明知
,来自家属的
合对于最终量刑的影响极小,关键还是看嫌疑人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