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2/4)

凉幼时的经历是累积，在他二十岁时发生的事便是质变。

凌旦踌躇不定，视线落在捆缚着哥哥的锁链上，勒了血中，一定很疼吧。

凌旦看哥哥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模样，心中隐约有些明白，哥哥对杀人劫财的事打心里是认同的，并且认为他执行的才是正义。抿了抿，凌旦没有拿自己的那一事原则去给哥哥设立框架，他要听听哥哥究竟为什么这么。

杂耍班里打工的期间让他学会了走钢丝，凉天生喜冒险，敢于挑战，越是刺激越是兴奋。如果现在拿起手机搜索，输凉的名字来的不是飞天大盗，而是个人无保护挑战空走钢索的世界纪录挑战人。同时，他在徒手攀岩上成就斐然，属于华夏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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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手之前就非常清楚后果是什么，杀了人之后回了租屋，告诉女友自己了什么，吃了一顿女友的丰盛晚餐，他平静地等待着警方的到来。也许是他的太净利落、没有留蛛丝迹，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凉没有等来任何抓捕，他犯的案成了悬案，直到他失手摔楼死后才确定是他的。

凉纠正，“是除暴安良。”

凉勾着嘴角，意味地说：“被抓起来不过是判个几年刑而已。”

有人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相对应的，就有人在社会的层为所为。

凉看弟弟想问又犹豫的样，主动地说：“想问什么就问吧，不需要犹豫不决，我们是兄弟，哪怕分开十几年，依然是血于的兄弟。”

离、漂泊无依，上了飞天大盗的事业之后，更是在生死边缘游走，活的也不容易。

在哥俩说话的时候，吃完了早饭的秦为了消慢慢走到了大堂，坐到了靠窗的位置那儿，自己专属的躺椅已经撤了，省得占用太多侧厅的位置。虽然没有舒适的躺椅，但靠窗而坐，看看外面的风景，晒晒太，就是不错的享受。

凉闭上睛，他回忆着第一次杀人的景，刀去的那一刻，真的有灵魂释放的觉。

他十四岁不到就来走江湖，乞讨过、偷窃过，谎报年龄在街边苍蝇馆里洗盘、切菜，后来就在走南闯北的杂耍班里打工。

“哥，你为什么会走上违法犯罪的路？”

凉说：“不怕，动手之前我就想过后果。”

可惜了，他没有选择在徒手攀岩上继续发展，而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凉拍着弟弟的肩膀，宽地说：“你那时候小，能够记住些什么。”

“不是的，我到了新家之后一直要哥哥，爸爸妈妈起初以为是我在孤儿院里要好的伙伴，后来知是我的亲生哥哥之后去孤儿院找过，想一起领养你的，

凌旦低了，眶越来越红、越来越酸涩，不想让自己哭来，憋着嗓里的哽咽，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哥你这些年太辛苦了，对不起，我都没有想过去找你，对不起。”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为所为，如果不些什么，那就不是个有血的男人。

凉沉默，他酝酿了一会儿措辞之后，缓缓说起了自己的经历，他说的轻描淡写，“我的女人被欺负了，被一群该死的富二代，我被几个人抓着，着我睁大了睛看。”

月黑风夜，凉爬上了三十六层的楼，翻台，悄无声息地要了人的命。智商的人，就算是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办案的时候依然有着缜密的逻辑，毕竟现如今电影电视的资源那么多，破案剧同时也在教导人怎么作案。

耳边是凉踏上犯罪路的心自白，不是每个人一生就是反社会分，总有一个累积、质变的过程。

“哥，你可以收集证据报警啊，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凌旦听完后茫然，“哥你不怕被抓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