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3)

总指挥伏案，清一份份回收的图纸，来回数了三遍仍有些不放心。

2·29临湖区8.5级地震，事隔三日，便迅速完成救灾作业，成为近二十来年救灾模范事例，得到一众褒奖。救灾总指挥陆续接到一连串的来电赞扬与好奇求解。

庞区再拨，就成了忙音。他颓唐躺回床上，烙煎饼般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作为知来源者，他不得不承认天之大人外有人。原以为青年只是个会些“隔山打”这神秘功夫的民间人，可“法”这玩意，明显是士的手段，青年到底是什么份？

“可我没有啊。”

陆寒霜施完术，顺着芒刺在背的方向，才发现本该去医院的萧衍一直在不远望着他，走哪儿跟哪儿。晚上，苏军把陆寒霜安排隔湖西区一家星级酒店，陆寒霜便把人带了回来。

“首！电话。”一个通信兵跑来，打断他的思路。

活的，不能死守着时间。”

“是我考虑不周。”苏军并不争辩。

第8章 祖孙摊牌

电话是他上司，军区老司令的。

静谧中唯有纸页沙沙作响。

萧衍坐在椅上，探不清陆寒霜的底，并不急于。陆寒霜坐在对面沙发，亦不是善谈的。

老司令没太明白，苦婆心，“你知，咱们这个位置，无论心里信不信，面上都要保证政治正确。我还指望你接我的班呢，可别临到我退了，你又把柄把自个栽去。”

司令代完，突然想到什么，补充，“我请了僧给死难者超度祈福，明天你亲自去接一，这对咱们军区形象、舆论方面有益。别再说什么军人只需要保家卫国不需要表演作秀，你这破格得改改。还有，到时候别给人摆脸，你以前不信这些我懒得说你，你现在既然肯信了，就对人家有敬畏之心。”

“你准备两份报告，一份明面上档，另一份你明白的……关于你遇见的那个人，等你回来再好好跟我说说。”

苏军愣了一，明白过来老司令的意思，有了这次功绩，再有救灾抢险活动他必会得到重视，亦可再次与这位人合作，当成秘密武，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唔唔。”苏军敷衍应着，即使信他也只信了这一位人，谁知那些僧是不是上班念经班吃的假和尚。

苏军如实汇报完，，“闹成这样，功绩是大了，也太招人，述职报告都没法写。”

“怎么没法？——实验中的备大面积全方位探测生命与透析地形功能的救灾设备。你怎么跟底说的，到时候就怎么写。”

房客厅里，电视里播放着晚间新闻。

庞区被毕书记的话震得一愣一愣，怎么会这么快救完了，姓苏的不是还轻信江湖骗……

夜如墨，勾勒一排排绿军帐，不远机轰鸣声未歇，总指挥帐篷里同样灯光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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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里毕书记皱着眉，没完没了是吧？这小胖的秉他一清二楚，敷衍一句还有事忙，迅速掐断通讯。

先肯定了他的工作表现，又询问了收尾等问题，总指挥有问就答，老司令很是满意，接着想起灾区传的一些言，话题一转，“小苏啊，今天底打着贺喜的名，给我讲了一些神奇的故事，时间是今天，地就是你主持救灾的临湖区……”

……

又，“灾区人数已经全清完毕。不论是动人还是本地人都与记录完全吻合，活能见人死能见尸，一些不在记录的浪汉都救几个，行动之效，史无前例，没什么可指摘的。这么瓷实的功绩别说是你，我看着都有醋，可再红也得承认这姓苏的真有本事，你也放宽心，啊！”

“你有。”

沉默

“你怎么理的？”

每个作业区被困人数、伤势轻重与图上呈现的分毫不差。他给的说法是自最新研发的大型救灾仪，还于试验保密阶段，严格吩咐各作业区组不能密。

“对了！”庞区瞬间想到可指摘的地方，立刻嚷，“书记，我还有事没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