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2/4)

“抱歉。”斯塔克慢慢地说，他松开胳膊，带着灵珑重新坐到地上，“我真的……我发现，我可能需要在结婚前上一堂课，那‘如何成为合格丈夫’的课，有这课程吗？我想应该是有。”他自问自答地说。

“我只是担心你。”灵珑说，“以我们的关系和我们的经历，无论你遭遇到什么，我都没理由不闻不问。我给你绝对的自由空间，不涉你的私人好不表示我也应该一并收起对你的关心，这不是未婚夫妻应该有的表现，特别是在你的现更糟糕的状况前，我必须过问你不愿透的秘密。”

默认变成答案。

“我不是为了指责你才来的，我只是希望以我们的关系，跟你那些睡一夜就各自陌路的女人们不一样的关系。你可以对我倾述心事，这不丢脸，也不应该难以启齿，所有侣夫妻都这么。”灵珑真诚地说，“我也有烦恼，在看到洛基的法能将死人复活以后，尽他借助了，但他到了，而且不受任何法则的约束，甚至不需要付任何代价。说真的，我很羡慕，他还能随心所地变成别人的样，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有嫉妒了

“你真是个混。”灵珑用手指轻轻拉起斯塔克微微颤抖的手，“我这么可怜，你刚才却是那态度，你凶我。”

灵珑的心毫无波澜，她以为自己会到十分伤心，可她反而有些轻松地像是扔掉了久以来压制她的包袱。

“至少你知承认错误，尽打死不改。”灵珑说，她收手臂，轻轻摇晃着斯塔克的上半，“我很遗憾我不确定能不能陪你走得太远，但我也没想过放弃直到最后，不过想想，也许你比我死得更快呢，毕竟一有危险你就冲在最前面。”

“看来我确实一无是。”斯塔克难过地说。

“你不打算接受我的歉吗？”斯塔克小心翼翼地问。

灵珑没有立刻回应他的不合时宜，这让斯塔克再一次陷恐慌之中，他知自己不该用刚才的态度讲对方藏已久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如此令人不快，他却把她的伤痛用相当暴的方式揭开来。

因为斯塔克知灵珑所经历的人生远比自己的更残酷，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拒绝跟普通人朋友是正确的选择，至少不用为此提醒吊胆，害怕他们被钢铁侠的仇人报复。

“我知我们无法像普通人那样一对正常的侣。”灵珑抚摸着男人的后背，“当然我猜，我们也并不羡慕拥有平淡生活的人，毕竟我们都自命不凡的。”

“我没有……”他意识地否认，但很快住了嘴，他再次抱住灵珑，用尽全力歉，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或是什么来弥补自己的无遮拦，他大概永远也无法弥补。

有那么一天，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的未婚妻，都仿佛不怎么怕死的整天着度危险的事业。

“才不会，除非你解开换魂咒，不然我们都得玩儿完。”

“如果你要跟我分手我是不会答应的。”斯塔克再一次没有住自己的嘴，加快的语速掩饰着他的不安与恐惧，他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希望把这该死的哆嗦压去，或者最好立刻醒过来，但他两好他都没捞到，“你可以试试，你知我有多难缠。”

他不觉得这对自己有什么不公平的，至少他们是一类人，所以斯塔克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他告诉自己，灵珑对他保密是害怕他担心。但是反过来，斯塔克同样不想接受灵珑的指责，他不要看到他的女孩儿站在他的面前，以一过来人的气，仅仅是为了告诉斯塔克他所经历的事其实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应该为此神经绷。

他不能忍受这个。

灵珑已经猜到是谁给斯塔克透的这条信息，肯定不会是娜塔莎：“是我爸爸告诉你的？”

“你没错什么，你只是凶了一蠢了一，不那么贴心，极度任，除此之外都还可以。”

斯塔克僵地站在原地。

斯塔克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绝望小鹿，他不知所措地盯着灵珑的睛，脸上的表看起来悔恨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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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即便用这样的方式讲来也不能掩盖它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