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3)

“怎么突然要去当海商？”

“说是不过去了，南橘他啊，正打算去当海商。”

“坐。”

赵启谟示意坐，在阿七自我介绍后，赵启谟立想起他是谁。

日过得飞快，不觉已是第二年夏时。

阿七起行礼，十分恭敬。

阿七笑着摇，果不只想当富，还想赚个一官半职呢。

搞定蒋老，在属面前树立威望，赵启谟这通判当得风生起。

“我看天不早，阿七便在这里住。”

阿七很佩服李果这，敢闯，胆大，哪里都敢去，什么生意都想。

“还说，若是运个几年香药，何愁拿不到一个承务郎的官职。”

“我也问过他，是觉得珠铺一年所挣，不如海商一趟来回，尤其泊运香药，更是一本万利的事。”

自此赵启谟得以施展才，他博学记，能力过人，州中大小事，无不在他脑中，任你是狱讼听断、赋役、、利，他也样样通，把蒋老治得服服帖帖。蒋老不再当赵启谟是位小后生，赵启谟待蒋老也不再玩的，和睦相，共同理州事。

外官赴任途艰苦，外官不如京官舒坦，可外官俸禄啊。

阿七不说闲话，从怀里掏一封信，递上。赵启谟接，拿在手上，并不急于打开。

一日赵启谟和同僚喝酒，同僚见他边无妻，问他婚没，赵启谟说已有定聘之人。许多官员外任不带家眷，所以同僚也不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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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劝过他，不听，官人说他两句，他还肯听。”

阿七在赵启谟小时候，没有和赵启谟相熟，但是从李果那边，他也知赵启谟是李果心友人。

喝得小醉归宅，瑟瑟过来服侍，跟赵启谟说有位刺桐商人求见，恭候多时。瑟瑟本来在帮赵启谟更换衣服，赵启谟连忙起，外袍领的扣都没扣好，便急匆匆去会见。

“正好要往景德镇购运瓷，路过洪州，受友人南橘所托，送信一封给官人。”

来人却不是李果，而是一位姓的瓷商，看着还有几分熟。

因赵启谟说得有理有据，被突然打脸的蒋老只得忍了。

老脾气不好，直接当同僚面将赵启谟一顿指责，什么不顾百姓死活，延误民生，罪不可赦。赵启谟冷冷说：“即是要粮运，何不等秋粮熟，州仓空乏，空劳民力而已。”话语说完，便将记录州仓粮的一沓本甩在案上。“我今日，不是以一个晚辈和你争执州事，在这官廨里，我便是一位通判，州中事务无论大小，我皆会过问，这便是我的职责。”赵启谟大义凛然，慷慨陈词

海贸极为危险，将躯托付于鲸波上，一般遭遇礁、风暴，人船并没；更别说番地险恶，海寇打劫，船员怀歹心之类的事了。

知赵启谟这位探郎实在不好惹，自此之后，州中事务蒋知州都会和赵启谟商议。蒋老是个能吏，事风风火火，暴急躁，赵启谟缜密、敛，倒也是互补。

蒋知州心里有火啊，他虽然专横，不讲理，可他这是重要的公文，关涉到民生。

，也不明着来。起先假装怕事忍让，让这人以为赵启谟好欺负，直到蒋知州遇着急事，需要向级发布命令时，赵启谟这才卡他的公文，不给予签署。知州的命令需要通判一同签署，同理通判的命令也需知州签署，双方互为牵制。然而为通判，可是皇帝直接委派的官员，惹急了，直接报告皇帝。当然一旦形成你整我，我整你的恶循环，就相当麻烦了。

“南橘回京了吗？”

“我是阿七，见过赵官人。”

赵启谟不忍心李果去当海商，若是船翻了呢，若是他像他爹一样，被困在海外呢。

两人在堂上谈几句，天渐黑，赵启谟起说：

果衷挣钱。想挣大钱，而且他也有地理之便。

“这是拿命去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