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3)

句对不起，他就一定会不计前嫌地继续帮忙。

不过秦九说得有理，这个人一直跪在外面，确实是影响生意的，再说也不好看。

“算了，”殷小北摇了摇，“如果他明天还来的话，就先让他来吧。”

析崇赶到平栖城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来。

归园居的院里熄了灯，只有留在墙角上的荧珠散发浅黄的微光。推开房门，析崇走到几乎和自己一样的木床跟前，眯着，趴在床沿上细细打量已经陷沉睡的殷小北。

清秀细腻的眉，被睡眠柔和了的脸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明明没有多耀好看，却偏偏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气息。

“木木？”殷小北动了动胳膊，意识地让了一块空地。

“嗯。”析崇答应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木床上，占据了那一小块空地，很快便了梦乡。

第十八章

几乎在看见前场景的一瞬间，殷小北就意识到自己是在梦。

这是一间圆形的密不透风的房间，看不到门也看不到窗，墙是一的漆黑，地面则是血一样的猩红。

这是什么地方。殷小北低，却只看到一双婴儿般稚的手。

“一个孩？”

就在殷小北满雾地打量四周的时候，上忽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嗓音，听声音应该是个很年轻的男，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果是在愤怒，甚至听起来很像是已经愤怒到了极。

不好！

烈的危机袭来，殷小北完全忘了自己如今还是在梦境里面，本不会受到伤害，几乎拼了命地往房的另一边爬去。

可惜已经来不及来了，原本猩红的地面忽然腾起了剧烈的火焰，如今还是婴儿的殷小北本躲避不及，很快便被烧到了膝盖和手心。

好疼……梦境里的婴儿手短脚短，怎么爬也躲不开那些奇怪的火焰，忽然也不愿意再躲了，索坐在原地委屈地大哭起来。

殷小北看着前的场景，只觉自己如今的意识已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大哭的婴儿，满心委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原本应该最亲近自己的人会想要杀掉自己，另一半则漂浮在半空，在上，仿佛脱离地看着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梦。

或者说，这真的是梦吗。

“罢了。”一似无奈叹息的声音从上传来。

四周的火焰尽数熄灭，殷小北疑惑地抬起，忽然觉有一阵柔和的气息拂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