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首富[八零] 第4节(2/4)

边哭边吼，直到程泠打了一个嗝儿：“......”，这才停了来。

程泠有谎：“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刚才说我要跟着你生活，我不要跟着他们！你还是不想要我吗？”

她没有像寻常小孩听到父母要离婚时仿佛天要塌了似的苦恼，反倒异常平静——毕竟上辈已经崩溃过了。但在宋锦看来却觉得奇怪。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来。

程泠打断她，继续面无表：“我知离婚的意思。”

程泠面无表的用鞋尖在地上画圈圈——但你最后还是没要我。

“不是，泠泠，你听妈妈说......”宋锦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误解，连忙解释。

程泠问的时候其实有那么一些些的后悔，觉自己冲动了，但随即而来的却是释然。她重生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这辈想要跟着妈妈一起生活——劝爸妈不要离婚这样的事儿，本连想都没有想过。毕竟，她早就知她爸既不是良，也不是什么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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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一顿，没再继续解释什么是离婚，“但你也不用担心，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们还会是你的妈妈和爸爸，这一是永远也不会变的。唯一的变化，就是我和你爸不再住在一起了。”

宋锦压没有想到女儿会忽然问这一句话来。她震惊的看着程泠。

“泠泠，我.......的确是因为某原因打算要和你爸离婚。离婚呢？就是原本住在一起的两个人不再住在一起了......”

在她原本对离婚的筹划和想象力，最困难的分就是面对女儿。她预备程泠会问诸如“你们为什么要离婚？”“可不可以不离婚？”这样的问题，也预想过她会哭闹会不接受，这一段时间一直想的就是要如何回答和如何

“泠泠，妈妈没有不要你啊。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她几乎是哭着喊来：“你为什么不要我啊！我不要吃糖，不要吃，也不要那些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样也不行吗？你知一个小孩，没有妈妈有多么可怜吗？所有人都只会嘲笑你，同你！雨天别的小朋友都有人来接，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冒着大雨走回家！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没有人关心我吃什么穿什么，也没有人关心我考试考得好不好！他们只关心他们的孙！而我呢？我只要稍微错一事，就能听到他们在背后骂，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我......我......”

程泠却很难平静来，原本在死后看到宋锦来的、听到她在自己墓碑前说的那一番话，这些年她心中的怨已经被消弭了大半。但此刻，却又无法抑制的涌了上来。

“泠泠，你怎么......你怎么会忽然这么问？”宋锦一气，抓住程泠的肩膀。虽然知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忽然听到程泠这样问她还是有猝不及防的慌，“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你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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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懵怔，却被程泠误以为是某不祥的信号。

程泠避而不答，只是带着倔直视她的睛：“如果你们要离婚的话，那我要跟着你。我不要跟着爸爸。”

第 6 章

宋锦想了想，带着她在坛边重新坐。她不知程泠是从什么哪儿听说她和程建军要离婚的，但既然孩都已经知了，她决定不再隐瞒，打算坦诚的和她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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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么小的人儿忽然站在自己面前爆哭，边哭边说，说到激动的时候貌似连鼻涕都来了，最后以一个响亮的嗝儿作为结束。她又心痛又有些好笑，拿手绢来把她的小脸先檫得净净，这才尽量放轻声音，柔声问：

她一面觉得自己把心中积累的这番话给嚷了来，神清气，一面又立刻反应过来，糟了，好像说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