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肉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2/3)

他们像从前一样，撩开柳心耳边的碎发，温柔地吻她的耳廓。呼的气温地扑在柳心耳后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熟悉的话语让柳心沉醉其中，炙的温烧得她五识不清六不净。她两只被地抬起，怼上来两硕大的、相同的。一秒，两个便被一寸寸开，叁角形的慢慢陷柔的里。

“轻你就要不兴了。”

有手指顺着门和的边缘探去，先是在浅浅的摁，接着缓缓向摸索。待到住最里面的后，便时时浅地起来。

他说，不能再她了。

呓语声中，柳心到自己的衣襟里伸来两只大手，分别握住自己罩面的房。房被它们在手里把玩，时不时轻轻拉一端的珠。

“心儿，是我。”

“来，把撅起来。”

“不能再你，这是我的报应……以后，忘了我吧。”

他说，祝她幸福。

“祝你幸福。”

脑海里好像有两个影，他们站在河面上，如同对立的镜像。柳心躺在面中间，左是杜明越，右是‘杜明越’。

柳心的腰被他们圈在怀里，上落细细密密的吻。柳心仰着回应，主动地抱住他们的脖。

她跪在床边，果然从床板抠一张沾满灰尘的银行卡。

有多少年没有梦到过他了？柳心问自己。曾经无数个痛哭涕的日夜，柳心只要一想到男人临走前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心里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她学会自我麻醉，克制着不去想他。慢慢地，柳心适应了杜明越不在的日，心也随之起来。

暧昧的

看了良久，她捂着脸，悄声呜咽起来。

“心儿，你有没有想过我？”男人们轻轻问：“我可把你想坏了。”

他们站在柳心的前和后，一人抬柳心的一条，把女人地夹在中间。柳心受到从男人朗的膛传递过来的量，烘烘地好像窝在被里的舒服。

“唔！……”柳心的仰起脖，一咬在男人的肩上。

“明越……阿越……来……我……”柳心许久未经人事的小动十分，着两手指上起落。她盲目地吻着前人，摇摆着却怎么也觉得不够。“阿越……阿越……”柳心小声哀求，渴望男人们更用力些。她像讨要糖果的小孩，撒哭求，只为了能获得更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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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以来压抑的，突然被打开了开关。许多个夜晚独自忍耐的酸涩终于发，大的无力袭上柳心的心。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时间也忘记。她回想起曾经和杜明越一起度过的时光，男人的一颦一笑仿佛就在前，可她怎么也抓不住。

最后，她倒在床上，如同一个力气用尽的工人。背负了六年的一瞬间被卸，除了无力，只剩麻木。

两个男人夹着摇摇坠的女人，双间的你来我往毫不退让。隔着一层薄薄的，两人的上的沟壑相互，刮在柳心上，滋溜溜地麻。

然而今天，她漏算了。

她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一停，反而更加地大开大合，猛猛。

“阿越……嗯……哈啊……”柳心把伸男人的嘴里，同时把起来。

“杜明越，你个骗……混……大混！”柳心捶打着枕，就像从前捶打着男人的膛。男人的膛很，枕却很。柳心一拳一拳打在棉里，越打，越没劲。

柳心的里传来一阵阵舒服和酥，不一会儿，就有了来。

，看着你哭泣……”

“如今我终于解脱。不要为我难过,我早就是该死的……”

“心儿，你最近过得好吗？”男人们笑着向她走来，像往常一样搂住她的腰，把埋在柳心的肩窝里，轻轻磨蹭着她的后颈。

“心儿……”

柳心一动不动，手指微微发抖。

柳心拿着卡坐。

从前伸来两只手，抱着柳心的往外掰。柳心只到凉凉的，里面还着一男人的手指。那手指随着被掰开，又往里加了一。直至门亮晶晶地被浸，扩张得差不多了，两个男人对视一，嘴角勾起一模一样的弧度：

两个人一齐望向她，脸上是熟悉的笑容。

“心儿，我要开动了。”

“阿越！阿越！……哈啊……轻……越……”柳心的在空中动，前的也在男人膛上磨着。叁人的汗混在一起，蒸腾的雾气里烈地要儿来。

男人们轻笑一声，似是在笑女人的主动。

之后便是久的空白。男人的声音消失在安静的房间，仿佛从来没有现过。手机屏幕上的光一熄灭，柳心怔怔地看着手机里自己的倒影，弯起的嘴角又慢慢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