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夜归人(3/3)

暗想：时寒枝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可。

“我们离服务区还有多远？”茜问。

“我想上你，就现在。”

是茜先注意到雪飘落的，她上半贴在车窗上，远的灯光映照雪不规则的廓，隔着厚厚的玻璃撞她的里。茜隐约能听到汽车飞驰过公路的轰鸣，但这声音太小，几乎湮没在了碰撞的声响里。

她被时寒枝剥得净净，纤瘦的蜷在一块，整个人被时寒枝压在车窗上肆意欺辱。时寒枝冰凉，只有贴在她上的时候，才能稍微沾染上一温度，她和茜不同，她温偏凉，而茜则像个小太，冬日里抱住她浑都熨帖极了。

“……雪了。”茜双手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逐渐密集的雪，一开始还很稀疏，轻飘飘摇落。后来则越越大，白的冰晶簌簌扑在车窗外，发沉闷的声响。

时寒枝看到她的注意力被雪引，闷闷地生起气来，她用力了的小，掰着茜的不断吞吃着大的，在黑暗中，她隐约看到翻涌的又红又，狭窄的空间里，靡的声不断在耳边回。她将视线上移，看见茜翩跹的蝴蝶骨，即使在黑暗里，她的肤也依旧白的发光，时寒枝看着前随着她的撞击而展翅飞的白蝴蝶，忍不住将手覆上去。

茜走的那天，她还记得重称记录的数字是九十八叁，这已经很瘦了，而她现在呢？又瘦了多少？明明是去度假的，一个月后却反而更消瘦了。时寒枝怜惜地吻了一她的后颈，一手绕过她的脑袋，遮住她的睛。

“你又没有好好吃饭。”时寒枝亲了亲她的肩，另一只手拨着她前的，惩罚地了一，惊得茜弓起，把她的夹得更了。

“谁让你饭那么好吃。”

茜忽然想起她之前菜时候的笨拙样，也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开始轻车熟路，在厨房如鱼得，不仅讨好了馋嘴的囡囡，甚至连挑剔的自己都赞不绝。

“跟秦白焉比呢？”时寒枝问。

茜在她的手心里眨了眨睛，她陡然大笑起来，说：“时寒枝，你知在飞机上的时候，宋医生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时寒枝合地问。

“她说，你可能从来不知，我有多你。”

时寒枝心悸了一，她忽然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愧疚，她想起茜十六岁时，那天真又妖冶的侧脸，那是她的的起，也是她愧疚的来源。

这并不对等。时寒枝心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从来不是对等的，付多的一方也无法收回，时寒枝痛恨这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