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3)

“杨莲亭……我看不透你，”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听来有恍惚，“我总觉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可这怎么可能呢……”

前世他骨比现在差多了，本睡不了多时间，我每次睁开，他已经半坐起来，拿了针线在绣。今生，却是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

我看着他，看着他，心中不由叹息一声，低把人抱得更。

我搂着他，心得一塌糊涂，一刹那觉得，就这样停住吧，天不要再亮起，我愿意在这个漉漉的夜，守着怀里这个男人，永远永远。

我心中有酸涩。

我忽然很想知他发现被我抱住后会有什么反应，便闭了睛装睡。

我还没抱够呢，赶把人一捞，在怀里亲了一：“乖，别动。”

“我知。”

我心中暗笑，表面还是不动声，一副熟睡的样。如果东方没有封住力，一定能察觉到我的呼有些了，可惜他现在的五都与普通人无异。

他蹙起眉，我指着自己的嘴角，慢悠悠地说：“昨晚，教主在……”

又安静了好一会儿，在我怀疑他是否又睡着时，他忽然在我怀里抬了抬，我能受到他的目光，穿透了郁的黑暗，落在我脸上。

在我上赖了足足有一刻钟，他终于睁了，然后他懵懵抬，慢慢对上我笑的睛。顿了一，他中的茫然一瞬间消散，脸似乎红了，然后猛地要推开我。

他僵了一会儿，第一反应是往后动了动腰，将自己的腹移开，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拉扯着自己的寝衣，直到发现衣服并没有凌的迹象，才松了一气。

我被他蹭得心火，几乎要仰天叹，老天爷啊，穷尽前世今生，我都没见过他这幅又又乖的模样，如何把持得住！

“杨莲亭，”他闭了闭，低声问，“你知你在什么吗？”

我地凝视他，然后垂眸轻吻他的眉心，鼻尖，耳朵，脸颊，他没有躲，当我吻到他的嘴时，我说：“我你。”

然后他拉过被把我们俩人裹在一起，双手伸来，搂住了我的脖，凑过来在我角轻轻一碰，随后他低，靠着我的肩闭上了，慢慢又睡着了。

他很轻很轻地叫我的名字，手指在我左脸的疤痕上划过。他给我用的药都是最好的，刚开始看得那么可怕的伤，现在已经慢慢收，只剩一条细细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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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

“我是……男人。”

他不再动了，然后我听见他叹了一气，很小声地嘀咕：“昨天就该把你丢到外面去……”可他这么说完，上却是依恋地往我膛靠了靠，半却还是小心翼翼不敢贴近。

他一明白了，这回连耳朵都红了，躲闪着睛，呐呐地说：“你怎么没有睡着……”

好奇地盯着看了好久，直到东方皱皱眉要醒过来，我没有再装睡了，笑眯眯地看着他动了动，却又没有睁开，还迷糊地往我怀里钻，不愿地哼哼了两声。

他又不再说话了，但我知他还在看着我，窗外的雨还在，滴滴答答地像是敲打在心上，过了一会儿，东方又叫了我一声：“杨莲亭……”

清晨还是来了，雨了一夜，在破晓之时停了。天透着莹莹光，东方居然还没有醒，他微微蜷缩着被我抱在怀里，半张脸都盖在厚实的被褥，我把被往拉，掖在他，他被捂得发红的脸颊了，嘴抿着，睡相乎意料地孩气。

我厚脸地笑：“教主，小人这是礼尚往来。”

他又僵住了，脸上作镇定地看着我：“杨莲亭，你这是什么？”

放不掉了，这回是真的，放不掉了。

是啊，这怎么可能，我也在心中轻声附和，可我们真的相识很久了。

“知。”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睡得如此安稳过，前世也没有。

他浑一震，睛蓦然瞪大，呆呆地看着我。

他的指尖抚在上面，让我几乎想要屏住呼。

他先是抬手了睛，还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两声，过后他似乎想翻，挣动了两突然发觉自己动不了，猛然僵住了。

“东方，”我抱住他翻了个，手臂撑在两边，压在他上，再一次吻了上去，我用手托着他的后脑，细致温柔地吻了他很久，直到他双手攀上我的脖，有些生涩地回应了我，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重复地说，“我你。”

被雷声吵醒，倒是被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