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5)

王清云听到喊声，赶从里屋来，看到外孙手里的小牙，又让张志凡张开嘴看了看，把牙拿了过来。“好，有牙芽了。千万别掉牙的地方啊，不然牙歪了难看，娶不到媳妇儿。”

刘素当然不是拿不起这个钱，可一气拿好几百块，她有钱也疼。对此张志凡决站到了“占便宜”的大姨一方，这让总觉得欠人钱先拿东西用不踏实的姥姥没了话说。于是，他们家今年可以看目前正是新鲜事的晚了。

8：掉牙了

刘英一

看着自己的飞天大板儿牙（|||）被姥姥埋到了门边儿，张志凡又看了看手里还剩三分之一的小锅白糖。考虑到将来豁牙还不得被人笑话死的后果，听话的把糖放了回去。但他没喝，而是偷偷溜去，到屋的窗台上“偷”了一糖冰。掉牙了嘛，用冰的来消杀菌！（好孩别学他！）

刘英把饭碗放到张志凡面前：“吃东西不许吧唧嘴！那只手呢？扔了？”

☆、8

刘素阵拉着妹去买年货的时候，妹俩买了半扇猪和一副带。跟隔的两家人分了儿，她们家还是留的最大份儿。所以这是什么位的都有。张志凡馋，坐好之后拿起筷就够了块放到嘴里。一边儿吃还一边儿吧嗒着。特别特别的香。完全是那散养猪的味，不是吃饲料大的。这味在十几二十年后，城里一年也碰不上一两次有卖的。而且重生之后家里的油可没那么多，也就不觉得这腻得慌了。

张志凡里自然不算什么。可足以让周围的几个小孩羡慕了。不过这个电视刘素没有用那笔离婚得到的钱。而是跟厂里开了介绍信，“贷款”买来的。说是贷款，其实就是分期付款，不过得有厂的保证，因此介绍信还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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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凡这才想起来，规规矩矩的把自己的左手也拿到了桌上，然后捧起饭碗朝自家娘亲大人呲牙一笑。“嘿嘿。我记得的。刚刚没饭碗。”

张志凡嘴角搐。姥姥诶。您外孙我已经定好人家了，哪敢想娶媳妇儿的事啊！“姥姥，牙能给我收着吗？”好歹是跟了自己五年的件，生品有机会得珍藏一。将来要是真能修仙得之类的，说不定能炼个法宝什么的。到时候别人拿量天尺，我亮大板儿牙！嘿！光这件就能把敌人造懵圈！

但等真的吃到嘴里，这些个没有特殊调味过的零怎么也是不如那些满是添加剂的的。但张志凡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儿。尤其是小锅白糖。咬起来酥脆不说也不黏牙。完全改变了他对这玩意儿的印象。实在是十几年过后，那些小锅白糖也不知是怎么熬的，又又黏，要不是过年应景，他连看都不想看。

吃灶糖的悲剧现了。酥脆不黏牙的糖也是有一定粘附力的。张志凡小盆友吃着吃着就发现嘴里的觉不对，这糖怎么就咬不动呢？于是吐到小手上一看，诶我去！牙掉了！

张志凡毕竟不是真正的五岁小孩儿，可他怀念这些记忆的东西。上辈他还不止一次的慨过，那些雪糕冰激凌和各式糖果样繁多，却在没有小时候一分一的廉价货来得让人想念。

四半，刘素和刘英回家的时候听到张志凡掉牙了。俩人掰开小盆友的嘴看了看。张志凡捂着脸直嚷嚷不给看了。得妹俩直乐。不过小孩换牙是好事，就是又叮嘱了一遍千万别牙床，不然牙该不好了。不说还好，一说张志凡就想意识地就想去，人这好奇心是与生俱来的啊！幸亏他也就是那么一想，这么大人的灵魂了，要是真一儿自制力都没有就太丢人了。

千万别怪张志凡这么大惊小怪。他当然知掉牙是正常事。不过他没觉到牙有松动啊！难是自己吃太猛把好牙给嘣来了？那意外掉落的牙还能新的么！原谅他大老爷们儿平时不注意这些细节……

这年的祭灶也已经没有什么灶王龛之类的了。小孩们期待腊月二十三是因为有灶糖吃。外面卖小锅白糖的一个礼拜前就已经走街串巷了。连带着还有一分钱的糖球，两分钱一的糖冰儿。这都是小孩们衷的东西。

换牙在他这个年纪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但看到牙，张志凡脑袋停顿了片刻，然后嚎了一嗓。“姥姥！！我掉牙了！”

当天晚上王清云炖了一大锅酸菜白。这时候的猪五正经是得多瘦得少。这要是换十几年后肯定被人嫌弃了，可现在人人都得说这样的香。

就在张志凡满脑袋都是病患似的意/时，王清云敲了一他的小脑袋瓜。“这牙啊得扔了才能得好。你这是面的牙，得埋门槛面才行。你也别吃糖了，去喝儿。姥姥给你埋牙。”

这个时候的年还是相当有年味儿的。其实因为家有一老的关系，刘家每年的新年都多样的。张志凡习惯了从年二十三就开始步新年氛围，因此祭灶这一天他比谁起得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