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别人口中的她（2）(2/2)

「林诗妤。」她走到厕所门时，那带了沙哑的声音唤了她的名字，她微微一愣，白言綾居然记得她的名字？「听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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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藏记忆的藏宝箱被哽生生打开，过往的回忆如泉涌，她用力地摇着想比自己不去回想，却终究只是徒劳，只能任泪不断落，像一波波的般将力气乾，一直到没了泪，痛觉依然存在。

「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她不想让别人知她在这里，更不想让别人知她在哭。她不能落泪，只能，哪怕被当成坏人也要包着这一的刺。她已经没有让人伤害的本钱了。

人都是这样的吧？在一再的伤害后，又逢补好伤疤，靠着自己的力量起来。

「世界上，没有什么好的坏人。」

在回忆里陷得太久，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离，就连上课的鐘声响起也一无所觉。脚步声现在厕所里，她这才回过神来，第一件事便是仓皇检查门锁是否确实锁上，直到确定门锁锁的牢固后才松了一气。

只剩一些最残忍的句。

林诗妤听着一愣，过了一会才缓缓转过看着始终闭的门板，轻声说：「那你也听我一句话。」

白言綾走厕所，选择最內侧的隔间闪而，锁上门后背靠着门板坐在地，就这样怔怔的看着桶，直至两行清泪落。

这时站到温瑶旁边，与她同一阵线，「难坏人都不能选择变回好人？难你们都没犯过错？」

始终沉默不语的白言綾忽然站起疾步往门外走，一群人霎时间忘了争吵，错愕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该怎么反应。教室里陷一片寂静，不知是为了伤人的言语而到后悔，抑或是为她的离开到庆幸。

「白言綾，你在这里对吧？」林诗妤在门外轻声问，虽是问句，但话语间满是肯定，她找遍全校各个地方了，就只有这里有一间隔间上锁，「如果你想冷静......这节课就不要回班上没关係，我会跟老师说你在辅导室，老师不会记你旷课的。」

她以为那些回忆早已锁，甚至被她丢弃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她以为伤早已癒合，却没想不经意的一瞥，它依旧鲜血淋漓。而她止不住痛、止不住泪，唯一能的，只是抿自己的嘴，不让间的呜咽声让人听见，这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尊严。

脚步声停在门外，她警觉的看向门板与地板间的逢隙，一双白的帆布鞋映帘，她微微一愣，是谁？

白言綾再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林诗妤盯着闭的门板好一会，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心底的某忍不住叹......

「你......还好吗？」见她没有反应，林诗妤又试探姓的问了一句，回答她的仍是沉默，她在心底轻叹了一气，明白她这时一定不想说话，「我先回去囉！你慢慢调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