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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女士睛发红，“这样就见不到小婉了。”

蒋樟嘴角搐，“你好，谢谢，让一？这也叫说话？”

婉立在一旁, 无奈叹息：“爸、妈，你们注意, 我还在这呢。”

蒋樟气的要笑，“有时候，我真的想敲开你的脑看一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他顿了顿，说：“不过这样看来，你跟他倒的。”

婉糊：“不是，我，我想换个环境学习。”

“你失恋了？”

耀华的支持很快便落到了行动上，两天后，一个着利普通话的德国人来到了婉家里。

蒋樟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

婉撇撇嘴，火速逃离了屠狗现场。

“没有。”

徐女士只得勉答应了来。

婉不不慢：“怎么说？”

“我想陪着他。”

耀华挨着她说了几句凑趣的话，惹得徐女士破涕为笑，没一会儿，两人又腻到一块去了。

蒋樟认为她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为了个连话都没说过的人要孤跑到国外去。

婉重复了遍几分钟前说过的话，“爸妈，我想去德国念书，可不可以？”

“那……”

“什么啊！”

婉彻底失去了看漫画的时间，每天从画室回来，写完作业，她还得学上两个小时的德语。

婉换了笔，语气很淡，“不一定，也无所谓。”

徐女士起了疑心，“是不是学校有同学欺负你？”

耀华轻声安抚：“没事，你要想她了，咱们就坐飞机过去看她。再说了，你还不知小婉的脾气啊，认定的事，十都拉不回来，倔得要命。”

徐女士却是着急忙慌地站了起来，“为什么要国？家里不好吗？”

婉静静地看着他，抬起油画笔，冷不丁地在他脸上画了个圈。

咕地说了些什么, 两人便你侬我侬地抱在了一块。

蒋樟嗤笑：“你们两个都不正常，疯傻，天生一对。”

“媛媛。”耀华握住徐女士的手，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得尊重孩的决定，既然她想去，就送她去好了，正好有机会让她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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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纠正：“我跟他说过话。”

“然后呢？你敢跟他表白吗？他会接受你吗？”

耀华，“行啊，你想什么, 老爸都支持你。”

徐女士羞答答地离开了耀华的臂弯，轻笑：“怎么了？”

整间屋静悄悄的，婉默然了片刻，轻声开了，“他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