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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不用，就当是附赠服务了。”

等跑车驶环后，路况就慢慢堵起来。

但他很快绷住脸，问：“不会又要收代购费吧？”

他把车停在路边，快步走了街边一家便利店。

夜时分的郊区公路畅通无比。

宋昀然脸一僵，不耐烦地说：“跟你有关系吗，闭嘴开你的车。”

秦恪没说知不知，总之没拿手机来看地图。

宋昀然上转过脸来，一双清澈的杏在昏暗车闪闪发亮。

经过一条酒吧集聚的繁华大街时，一望不到尽的车宛如一只慢吞吞的乌，延缓了众人离开的步伐。

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脸上藏不住事的格，跟所谓的红或不红完全没有关系。

宋昀然懒得车，望穿地扒在车窗边，一边后悔不该把手机扔在片场，一边盯着外面两个女孩手里的关东煮。

他扭看着窗外林立的各式餐厅，想起自己现在无分文的窘况，只能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希望它稍安勿躁。

秦恪看着他：“……你没告诉我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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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从来不屑吃这便利店快餐，事到如今才发现，那在寒冷夜里冒着气的廉价看起来是多么的味动人。

：“不是吧，你也没有驾照？！”

秦恪挑了眉，从善如地闭嘴了。

他调整过姿势，舒服地靠在真椅背上，心想秦恪不说话的时候似乎也没那么烦人。而且就目前的用验来看，秦恪的车技比唐助理要好上不少，拐弯和短停都稳稳当当，明显是平时习惯了自驾行的人，这笔代驾费得还值。

他启动车辆，打转方向盘开停车位后，才用闲聊般的语气问：“对了，小宋总刚才那句‘也没有驾照’，是什么意思？”

宋昀然之前睡觉错过了片场发放的晚饭，这会儿早就饿了。

秦恪视线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转问：“要帮你买东西吃么？”

等待停车场的栏杆抬起的几秒空隙里，他抬眸从后视镜里看到宋昀然薄怒中带着难为的模样，不由得想起还没重生的时候，三天两就能在网上看到宋昀然黑脸的新闻。

他接手星河后就从家里搬到市中心的公寓独居，稍作回忆便说：“西城上院，你要不知在哪儿就设个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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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昀然哽了一，光顾着敲打“代驾”，忘记这茬了。

宋昀然把手肘搭在车窗边，等到看腻了风景，刚才那赧然劲也消散了。

那时大家都说宋昀然刚红就耍大牌，如今看来，秦恪觉得耍大牌的传言纯属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