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我的大提琴(2/2)

“……算了败给你了，你在哪里？”

十几分钟的车程，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漫的煎熬。她焦虑地坐着，将裙摆拧成了一个个褶皱之后，到达了一条三岔路。

乔浅初迅速说了一个地址，挂了电话，拦的士往目的地驶去。

“大提琴，我的大提琴。”

回应她的只有楼里急促而慌的脚步声。

乔浅初付了钱车。

“我的大提琴被借走了。”乔浅初脑里只有那把琴，反复调这一句。

这一把不行，”她摇，打开门换上了鞋，依稀能听见脑里的轰鸣，“妈你快说地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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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渐渐起了，乔浅初没有带外，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但是她丝毫觉不到冷意，边拦租车边拿手机，拨通了唐一心的电话。

“那边就是天鹅湾了。”司机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小区。

乔琳被乔浅初的反应吓了一，忍不住微微红了眶。她不希望女儿被那把琴那个人困一辈啊，可是看乔浅初涨得微红的脸和苍白的嘴，又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或者，她希望她已经忘记。

乔浅初没有注意到乔琳的反应，也不回地跑了去。

她转过用手抹了抹角，说了地址。

“喂喂，怎么样？展如何？留电话了吗？约一次了没？你别说人家没看上你啊！”

“大晚上的注意安全啊……”乔琳站在后面喊。

乔浅初在听见那两个字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愣了许久，才：“和他没关系，我找不到路了，你来陪我找琴。”

电话一通，唐一心的声音传来来。

“你脑没坏吧？借走了就借走了，不就是把破琴吗？怎么都一年了臭病还不改！没了傅白你就不要生活了是吧？”唐一心顿时气不打一来，恨铁不成钢地跺着脚。

脑里终于不再是空白，零碎的记忆一起涌了来，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但是那钝刀割般难言的疼痛，已经彻底植了她的每一个呼里。

一辆黑小车在后面停了来，乔浅初对此没有研究，也不知是什么车。但随即她看见刚分别不久的穆南烟从车里迈了来。

那把琴陪伴她度过了六个年，即使不再需要了，也不允许别人碰。

“你的什么？”唐一心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如果她没记错，距离乔浅初上一次说那三个字，已经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