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成了我外室 第72节(3/3)

觉浑轻松。

阿牧的却僵起来，眸中涌现的痛苦之，他不忍心公主牺牲婚事，但，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终究只是个仆从。

纵使午夜梦回之时，他也会有着重的渴盼，恨不得……然而那终究是无力的，他连自己的命都摆脱不了，怎么能给她幸福？

主仆俩默默无言，直到一个绿衫的姑娘蓦地现于前，行了个轻巧的蹲礼，“皇贵妃娘娘有请。”

目光落在拓跋燕的肩膀——阿牧的手还搭在上——继而蜻蜓一般掠过，不留痕迹。

阿牧急忙缩回衣袖。

拓跋燕有些不自在，她认得玉珠儿的面貌，也不知方才瞧见多少，总不至于会去皇贵妃跟前告密么？

这会拓跋燕只剩无尽的惶惑，她连那几块上等的翠都输掉了，边筹码早已一无所有，纵使纪雨宁真要为难她，她又能如何？

等了承乾，屏退众人，拓跋燕鼓起勇气：“皇贵妃娘娘，我……”

正要明说她绝没有抢皇帝的心思，只消随便指一桩婚事即可，纪雨宁却笑：“公主当真想嫁吗？”

拓跋燕呆了呆，事到如今，她难还有的选？

只当纪雨宁故意耍，不由得面愠，“愿赌服输，我自然无话可说，可娘娘也不该同我玩笑。”

说罢拂袖走。

纪雨宁闲闲抿了茶，在她将要跨过门槛的刹那，蓦地开，“若本有法助你脱困呢？非但如此，还能让你心想事成，与所的男喜结连理。”

拓跋燕明明疑心她在设局，这会却仍不由得停脚步，哪怕纪雨宁免不了试探她的嫌疑，一旦她承认了，只怕立刻会去皇帝面前揭此事，让她败名裂——但，拓跋燕却忍不住肖想那个万一，万一皇贵妃真的想要帮她呢？

她终于还是回，静静地坐到纪雨宁跟前，狐疑望：“你有何法？”

纪雨宁红轻启，“自立为王。”

只要她一日还是公主，她的份就免不了受到新王摆布，而据纪雨宁所知，北戎族里其实是过几任女王的，至今仍残存着母系遗留，百年前那位赫赫有名的乌苏女王，声势远震千里，若非她并未留后嗣，这会的戎是何等模样还难说呢。

老汗王膝只有拓跋燕一位公主，每常也随他征狩猎，论声势未必输给几个兄弟。但拓跋燕一来志不在此，二来，老汗王去得太急了些，为了政权稳固，拓跋燕也无意相争，只得由着兄即位。

哪知她容得了人，人却容不了她。大哥更是个心狠手辣的，甫一坐稳位，就把她赶来和亲了。

拓跋燕想起来亦颇有恨意，纪雨宁所说的只是一团小火苗，却燃了她心底的熊熊火，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娘娘此话虽然在理，可军权大半都在我哥哥手中，我未必斗得过他。”拓跋燕说此语，足以证明她心思活动，奈何实施的难度太大，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纪雨宁颐然：“何不向大周借兵？尔兄王位初立，政权必然未稳，若能攻其不备，必然胜算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