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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来此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沈毓凑得极近，香占据了整个空间。虞棠往后倾着，试图离她远一些。

“你说什么？”虞棠终是有了一丝反应，剧烈的晃动让锁链叮当作响，女见状立即摁住她的肩膀，笑笑：“别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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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她？虞棠低望向自己的手，自己是不存在于这世界的吗。

“与你何。”虞棠冷冷吐了四个字。

女轻笑着用手撩开虞棠额前的发，被浸的衣衫微透，珠顺着发滴落来又用指抬起她的，啧啧两声：“瞧瞧这幅落魄的样，还像那个光鲜亮丽的仙尊吗。”

“我说，那几个老不死的还商量着怎么置你呢。”女扼住虞棠的，狭的凤眸闪过两分讥讽，“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还维持着你在上的形象呢。”

女孩好似有应，忽的往后一瞥，并未看见任何人，又缓慢转过去。

见虞棠无动于衷，女又说：“哎呀真是可惜，青仑峰上就会变成弘毅派寒翼乾的地盘。至于青仑峰的的一百余人，就要成为弘毅派的阶囚了。”

“这个嘛，你可以叫我沈毓。”女嘴角带笑，“此次我随父亲来万剑峰，一是为了攻占族一事，二是为了你。”

“陆卿。”

慢慢的朝她靠近，女孩好像看不见她一般。

虞棠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

“为了我？”

“族圣女，人人得而诛之。而且，你很快就会忘了她。”

红衣女眉目自带一妖媚之气，角一颗红痣更显魅惑，虞棠只看了一便收回目光，没有理会她。

“不想知我是谁？”红衣女毫不在意她的冷淡，依旧不依不饶地：“若是你求我，我可以告诉他们，你，无罪。”

虞棠听过陆卿提起过她生活的世界，若这是真实发生的，为何陆卿的表，那样哀伤。明明还是个孩童，眸却可以像成年人那般布满沧桑。

忽的，一桶冰浇来，虞棠立刻从迷糊的状态清醒，目是双绣着黄莺的绣鞋，缓缓抬眸，是位从来没见过的女。

虞棠冷冷看了她一，扭过无视她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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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试探地搭上她的肩膀，却摸不到她。

“呵，传闻中的虞棠仙尊，我看也不过如此。”

“嗯。”沈毓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伸手扯住她的衣领往前拉，笑：“谁让你是我从小仰慕的人呢。我真没想到，像你这清心寡的人竟然会被一个族女迷惑了心智。听闻此事时我可真是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