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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灭乌岚、分发灵药，平衡仙门、宣广功法……”慕天问一件一件陈述，说得季无念脑门上都要掉汗来。她几乎想就地跪，可吞咽间、她好像都忘了该怎么请求原谅……

慕天问心里觉得有些奇异，可这样的反应她实际看了许多。真正的答案或许并不可得，慕天问也并无纠结打算。她转回去看那只猫熊，轻轻得说，“它看着、很熟悉。”

“……”怕倒是不至于。季无念回，“阁主威名远镇，无念敬仰而已。”

慕天问的声音换了个方向，“那只猫熊、是你们的么？”

“……”季无念没敢抬，“无念曾上明云参加升武盛会，彼时或与阁主有几面之缘。”

慕天问又问，“除此之外？”

“月白姑娘、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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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慕天问重复了这个名字，言语中没有透一丝绪。她在转过来的时候也是如此宁静，好像什么都激不起她的波澜。仙门第一人的气势不言而喻，可前这个人又好像不该有如此反应。慕天问想起对她的一些听闻，问了一句，“你怕我？”

季无念行礼的同时把低去，在慕阁主发话之前、本不敢看她。

“……”季无念战战兢兢得抬起脑袋，顺着慕天问的目光转过去。那边倒在竹堆里大快朵颐的团团半不查，左一右一吃得不亦乐乎……季无念几乎想拍一脑门，但又不知自己在懊恼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发，又把脑袋低去，“那确实是我弟灵，名叫‘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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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月白的音是凉薄，似是秋日山间的青雾，那慕天问便是山上的冰雪，洁白中皆是化不掉的。季无念对她的尊敬刻在骨里，此时听她提到月白，反而显了几分窘迫。她不自觉得又把腰弯去一些，恭恭敬敬的，“谢慕阁主告知。”

……她怎么在这里？

”，手足无措的样跟刚刚的沉凝有得一拼。

慕天问对她的拘谨没有太多的反应，语音是一如既往的凉。

那边的反应来得有些缓慢，季无念盯着地上的土粒，耳中听得一句疑问，“我们以前认识？”

季无念低去，听得阁主一问。

“……”季无念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小心翼翼得寻找提示，“阁主指的是……？”

额。

“我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慕天问说着，目光又转回来向她，“显然，我在这段时间里、了许多我不记得的事。”

慕天问变小的时候，与秦霜相最多的实际就是晚晚。季无念稍稍抬起来，“阁主说的‘熟悉’……”是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