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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藏住过。”季无念无奈里还有几分调侃，跟着她的指尖一起戳着大人脸颊。“我哪里会讨厌你啊……怎么想的？”

月白一愣，前的衣服被季无念拉住了。

月白被戳得侧开了脸颊，忍不住了又一把握住。她握着季无念的手指，面对她的笑容，“真的不讨厌我……？”

走去哪里？

走。

“无念，”她唤她，“如果你不在意了，那你会跟我走么？”

“全。”月白轻声回答，也看见了自己的答案让无念抿起了嘴。

这些心事有些残酷，所以月白挑了一个盛大的时机。婚礼的灿烂只是前奏，现在要行的对话才是她们走一步的。

季无念想问，但答案好像又在心中。她低笑起来，又看着月白的睛反问，“你一定会走、是么？”

她刚娶的妻低着，似是看着她自己的指尖。那个方向的是月白的心脏，她想要尽力安抚，所以又昂起来，好好告诉。

不在意。

“很痛吧？”

或许真的是“不在意”吧，反正季无念还能笑起来。她又环上月白的颈，撒似的唤她“大人”……

“大人……”她的睛亮亮的，也不知是不是映衬月光。大人的心在她中一览无余，所以她也可以直白得给保证，“月白……这确实、是我‘最特别’的婚礼了。”

绷的隙似是拉了心弦，月白想过了该给的解释，可是……

“……”月白一气憋着，顿了会儿才搭上她的手臂。大人倒也不恼，好像这个结果也没有那么人意料。她只是低着问，“什么时候知的？”

月白的眸沉来，对面的嘴角却在提起。某个坏心的家伙开心够了就亲月白一，还要笑她，“别吃醋了，劳民伤财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刚娶的妻已经被自己封在了狭小的空间。季小狐狸是最会在这时候装可怜的，尤其是她拢在月白颈间的一双手，指尖还在挲着月白颈后的肤……

“都过去了。”她说，“我都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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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月白突然失笑，一想起了自己带季无念来这里的原因。好好的新婚之夜不去房烛，大人翘掉了盛大的婚宴、躲开了喧闹的宾客，在这人间的亭里备属于她们俩的酒席，就是为了和她聊聊天、谈心事。

“……有吧。”季无念笑着，半开玩笑半当真，“但也就是那么一，都不影响我嫁你呢……”她说的是实话，把心底没有说过的话都掏了来。她知月白在听，她也希望大人好好得答，“月白，你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