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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念反正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不过是因为之前安逸了几次回，所以有些排斥“新鲜事”。然而这个“事”自己也是个足够有趣的，季无念愿意“为她”冒险，而赌注、也只是她一直都不怎么在意的东西。

……某个觉上，季无念觉得月白会去。

年岁没有意义，命不值一提。季无念唯一的回复是从角落的泪，很快也跟着她的倒在了土地上。

第277章

一个人醒过来的季无念想了想她刚刚过的噩梦，里面无星和慕天问都拿着剑向她劈来。她记得自己的视线分隔了上，很有可能是都被她的两位师尊切了开来。她往上看了看，隐约觉到空中有修仙人的气息，她猜测会是明云的人，又发了一会儿愣。

季无念自己也觉得好笑，却并不想跟月白如此认真。她们之间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不需要月白有什么负担，也不想向她渴求什么。月白给她的觉是懂，甚至也与她一样、更衷于这样松的关系。月白想要的不过是季无念给予的愉，为此她心甘愿得将给季无念掌控。其中浅薄的在意也让她也愿意应季无念的小小要求，反正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一“她能摆平一切”的预设正在她的心里形成。季无念唯一能找的弱，便只有“月白的很虚”……

为什么？

之后的一切，不知会是更顺利、还是更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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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定，季无念打算好好得去和月白和解。虽然还是会逗逗小徒弟，但她也愿意主动让月白知一些她的作为。去问沉凝本来是为了让她和自己一起了解况，但月白突然升起的绪可着实让她摸不清脑。说什么“全听她的”，那难叫她滥杀无辜她也去么？

此虚还非彼虚，可得不行。

这次的变故、肯定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有些讽刺，但对季无念来说也是惊喜过。她还不打算在结果实现前抱有希望，可她对月白却似乎有莫名的信心。

江家与宁家的事，她是要负责任的。

……真的、好想欺负她啊。

多久、没有让明云活来了？

要面临的未知让她有一瞬间的疲惫，心中隐隐的惊恐也敲打了她的心脏。之前谱写好的程很有可能会因此改变，而结局……

欺负小徒弟虽是一件乐事，季无念为了让月白好好休息也没有过多逗她。可这不代表她会把这个权力让给别人，尽这个“别人”怨恨的源可能是她自己。

她现在没有把握说会有区别，但值得一试。就算只是能往后拖一拖、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