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28节(2/3)

“只因为他是郡王世，将来能够给卫王提供助力，我就必须嫁给这样一个恶劣的纨绔，阿，如果你是我，如果……你该怎么办呢？事到如今，我已经走投无路，可以一死了之，但我还欠你一句歉，你是我唯一的阿，我不想你恨我一辈，否则我死都无法瞑目。”

样比不上你，我也从没妄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超越你，可为什么，我的婚事都要用来为你铺路？”

“但我能怎么呢？”时绮心中绝望，“阿爹和阿娘决要把我嫁给去成安王府，我难要在大婚当天亲手杀了成安王世吗？”

“阿，对不起，对不起……”时绮一遍遍地重复着，榭里悄无声息，她逐渐被绝望侵吞，“我犯弥天大错，自知永远无法求得你原谅，惟愿来世，你再也不会有我这样狼心狗肺的阿妹。”

时绮说得颠三倒四，一气没接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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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她在青榆的惊呼中翻了湖里。

她不通，像一块石般直地往沉。

时绮赧然地垂，就听她：“办法终归是有的，万不得已，你愿意随我飞远走、四海为家吗？我可以去书院女夫、加上卖字画养你，但锦衣玉的生活是不必想了。”

时缨啼笑皆非：“怎么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我以前都没发现你如此暴力。”

时绮终于止住噎，能够说完整的字句：“阿，是我无用，未能保住你的东西，阿爹把它们……”

“阿，你不知，我从小就很羡慕你，梦都想成为你。所有人都喜你，表兄表三天两来找你，我却连走院都是奢望，阿娘也一直跟我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和她早已京与阿爹团聚了，有几回，我差劝她带你走，我不想你们的拖累，可是我更怕一个人留在杭州，我不是你，我和外祖父母、还有舅父他们一家都不熟，我本无法想象寄人篱的生活。”

妹二人沐浴完毕，时缨从青榆手中接过药膏，小心翼翼地褪时绮的寝衣。

“我自然愿意。”时绮忙不迭，“我别的不行，至少懂些厨艺，我留在家中给阿饭，还能打扫屋，保证让阿每天回来都有

一袭素衣裙的少女如鲛人般乘风破浪，灵巧地向她游来，墨发似轻纱飘舞。

榭中。

灭的窒息袭来，她却觉几分解脱。

湖面掀起一片，转瞬将她淹没。

“阿，你可以听到吗，你看我一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

父亲虽为文官，但毕竟是个男人，被愤怒驱使，手愈发没轻没重。

大雨倾盆，让她想起以前在杭州的日，那边常年有雨，大多时候，她都是躺在床榻上，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母亲愁眉不展地絮絮叨叨。

只是遗憾醒悟得太晚，失去了此生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忽然，前自两边破开，无数泡沫翻涌，模糊了她的视线。

“无妨，东西没了还能设法再凑，命没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时缨放轻动作，温声，“皎皎，活着才有希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时缨倒凉气。

女孩光洁如玉的后背及手臂青红错，有的地方已经渗血迹，灯火映照，格外刺。

“来到京城，阿娘隔三差五对我抱怨，若非被我耽搁了六年，她在阿爹边，阿爹又怎会纳那么多妾室，阿，我真的很想问她，为什么要把我生来？为什么要用药吊着我这条没用的烂命？倘若能够自己选择，我宁肯替大和二去死，当年疫病横行，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还有那天在英国公府认你，我心里既惊讶又嫉妒，阿，我好恨自己废，但凡我能拿你一半的胆量，哪怕挣个鱼死网破，也不嫁给成安王世，又何至于把主意打到卫王上……”

她在中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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