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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告诉他们，告诉这些围观的人。

“对，就是她们，烂泥扶不上墙的神经病，死变态同恋，你可千万不要跟她们学！”

说是窃窃私语，其实是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听的声量，方凉肯定听到了，把脸埋到迟暮颈窝里哭。

在这里，同恋是病，是同恋的人是变态，这是不被认可的，会遭人讨厌指躲避，还会被送去戒同所，严重的还会被赶去。

这些话跟刺一样，狠狠的刺中了方凉的心，她觉她的心要疼爆了，这一次次的打击彻底的把她的肩膀压的死死的，把她整个人都压在了泥地了不能起来，比起寒冷的天气，更冷的是人心。

方凉着鼻，过了一会又轻声哽咽着：“我们，我们说一，别的事，好不好啊……我，我们说一，说一你，你那次。”

“妈妈，这两个说你经常说的那两个吗？”

“迟暮，迟暮啊……你醒醒啊……”方凉的泪越来越多到止不住，哭的表都崩了，脸蹭在她冰冷无比的脸，希望可以把自己里的温度传给她，脸上是迟暮脸上的血，又被泪浸变模糊。

以前方凉哭是会捂住脸的，可是现在她捂不了，她要捂住迟暮还在血的伤。

“说好的，你安我，那现在，现在我哭的，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安我啊……啊？”

我不是同恋，我也不是变态，我没有病，我只是喜迟暮，我只是喜迟暮，我只是喜迟暮，这没有错。

方凉抹了一把泪，睛一直看着睁着睛的迟暮，很快泪又积了满来，抖的连迟暮都带着抖动，停不来，哭的声音都成了气声。

这里的况很快就被人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人来围观，看着场面窃窃私语，指指的，丝毫不关心死了人，就连迟行和王鹿都是站着没动，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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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凉和方悔还有和谭雅的吵架被人听见了，住她对面的知，楼上楼都知了，现在已经传开了，而且不用猜也断定迟暮是个同恋。

方凉抿了抿不断抖动的嘴，里的泪就没断过，睛没有看迟暮了，她不想看见迟暮那睁着睛还满脸是血和伤的样，太狼狈了。

着方凉哭的泣不成声更难过。

了鼻，嘴抖的不成样，捂了捂睛，然后再断断续续的哽咽，睛不知在看着哪里：“我们，我们约好了……约好了次……次我哭的时候，到你……到你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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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凉抬起，泪了满脸，说的话都连不上：“迟暮，你还，你还记得……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