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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扰那群老师咯，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月，脸庞好似都柔和了许多，连眉宇间的厉都消释掉了，她低笑一声。

北槐微微垂眸。

话语却和字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嗓音温和：“岁岁平安。”

这天，北槐刚问完题，从办公室来，迎面就撞上两人。

回到家后，江晚第一时间就打开了北槐送她的礼。

不过反复多次，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从一开始的惊讶好奇，慢慢演变到后来的熟视无睹，习以为常。

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北槐这孩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坏。

“懂了。”北槐摸了摸。

就在女生要将手从袖里伸来接，她胳膊又垂了来。

然后她就后悔了。

“咳，这个包装盒是我自己的。”北槐放完苹果，又转了回来，轻咳一声，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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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办公室就多了一位常客。

北槐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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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细致地将贺卡放了收集各宝贝的屉里。

江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北槐绕到她背后，然后就觉到书包拉链被拉开了，有什么东西放了去。

***

本来江晚还想给她教数学，纵使她自己的数学也就那样，但她想，教北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没打算理会，就要绕走开。

“好！谢谢小北。”江晚弯了弯睛，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除了苹果，还有一张贺卡。

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苹果，就是大了，红了。

哆嗦，不自觉地开始跺脚。

看清来人，她神一瞬就冷了来。

嗯，也比一般的苹果甜。

——我知靠近我是一件很累的事，辛苦你了。我想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去学着变好。那么，明天见。

“算了。”

江晚摸摸字迹，眸底映着淡淡的柔光，弯了弯：“明天见。”

“给。”她把手里的包装盒递给江晚。

北槐开始认真听课，虽然有些困难，听得云里雾里，半知半解，但好歹比之前好多了。

“你这……得从一开始教起了，什么都不懂。”江晚有些大。

她想，今晚或许能个好梦。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展。

是独属于北槐张扬跋扈的字迹。

小模样可得。

但看在她里，倒是格外的可。

然后……

还是那赶也赶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