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还朝(2/2)

她目转，抬起右臂，一块几乎遮不住两团的墨绿小肚兜，朝着程暻勾了勾手：“你还愣着什么？”

程暻听了，便说：“别忘了连夫人的一起准备。”

一昏黄灯光，静无披着一片红纱，半侧躺在人榻上。她一手撑着，倚着人榻一端翘起的靠背，另一手放在前，遮住了隐约可见的光，两迭着，留一小片影，曼妙的线条在红纱若隐若现。

他盯着静无，慢悠悠地说：“娘，稍后会有礼官员传旨。至于妩儿所想的……确实只能留到晚上了。”

丁香就是前面一个球球后面一针那小耳钉

“你说什么呢！”静无瞪他一，连耳垂都泛起粉，“这大白天的……”

程暻中笑意更，直看得静无心如麻，垂着睛，手指快要绞成麻。

程暻结动，望向那小榻的神得像火。

“不放，”程暻拥着她坐在一旁的椅上，注视着静无的小脸，“娘，我好想你。”

晚间，程暻回到院，院中一片安静，竟一个人都不见。他推开门，便嗅到一似兰如麝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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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街上拥挤的人群散了，静无才上了车回府。程暻参与了献俘仪式，又面见过皇帝，比静无回来得更晚一些。

他一风尘仆仆，颌上还带着青胡茬，虽然已经脱了盔甲，却仍难掩威严气势。静无心中怦怦，犹豫着没敢上前，一刻就被他一把在怀中。他的心脏也同她的得一样快，静无红着睛推他：“放开，你快放开，不准抱我！”

二人沐浴更衣后，又开正门、设香案。程暻换上了绯公服，端的仪表堂堂、英姿发。叁名官员将圣旨展开，为首的那个朗声宣读。先是称赞了程氏家风严谨、忠君国，又程暻征北戎有功，擢升为正叁品副都督，授冠云大将军。庄氏封叁品淑人，赐凤冠霞帔。

房里侍立着几个丫鬟，全都垂着首，观鼻鼻观心。静无脸上一红，赶忙从程暻怀中坐起来，支使人去准备洗澡。

回过神来，静无忙叫人将圣旨小心收好，供奉在祠堂。到了午，程府又陆陆续续收了些礼，不时便有人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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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无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我什么都没想，你少胡说八！”

她两只小手被大手一把握住，也被抱住。程暻低，在她小脸上蹭着。静无初时还板着脸，后来忍不住笑起来，一腔柔百结的心思也都烟消云散：“哎呀，你别，别蹭啦！胡怪扎人的！”

房中一片黑暗，只室方向动着一豆烛光。屋烧着地龙、火墙，气与丝丝缕缕的甜香直往他里钻。

“砰”地关上。静无抹了抹角，盖弥彰地对一旁的人说：“今天这日也太刺了些。”

众人齐声谢恩。送走了天使，静无怔怔看着那诰命礼服：紫大袖衫上放着绣着云霞孔雀纹的褙与霞帔，一繁复金冠上坠着珠宝苏，华贵庄重无比。程暻问她怎么了，就听到静无喃喃：“总觉得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