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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江辞觉得顾慕真是不容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把苏清养这么大的？

“我不会介意你以前过的事，谁又是生来就是得老天的，我只是有心疼你......江辞，你别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湛江辞：“......”

好不容易数完了自己从小到大的一件件事，苏清觉燥，喝了一大，咽去之后，嘴上还残留着几滴渍，苏清把往茶几上一搁，然后说：“嗯，应该就是这些了。”看起来还有些不确定，甚至还想要再数几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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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摸了摸湛江辞的角，抹去她将要溢的泪。

苏清一一掰着手指，打算把自己从小到大，哦，不，甚至是上辈的事都搬来，让湛江辞看看她以前也是个顽劣的，远没有现在的自己这么丽漂亮又善解人意。（ps.丽漂亮又善解人意是苏清自己对自己的理解。）

她笑得眉弯弯，刚刚红了的尾稍扬，笑得可好看了，但是苏清一雾：“江辞......，你笑什么？”

了一个能担当得起重担的大人，她说：“你很多面我都见过，晚会上众人瞩目的样，早上素颜什么妆都没化的样，发布会上自信耀的样，敬老院里胆怯不敢去的样......我喜的是湛江辞，什么样都是湛江辞，我对你有滤镜，连带着你的不好的一面也同样带有滤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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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江辞看着看着苏清，她突然笑了起来，起先是嘴角一抹淡淡的弧度，后来直接就笑了声。

“其实，我以前也有很多不好的样啊，比如说...在学校里面闯了祸老是栽赃嫁祸到李文浩的上，小时候还老是跟人打架，秦珂直到中都还有怕我，可想而知我以前是有多凶神恶煞了，还有......

“扑哧——”

“还有8岁的时候，我把我三姨家的那个值好多钱好多钱的陶罐拿过来办家家酒，结果一不小心拿火给烤黑了，还洗不掉，我三姨差没气死，10岁的时候，在家里玩篝火晚会，差没把我家房给烧了，我气得揍了我一顿......”

“所以呢，其实我也不是一生来就是这个样的，以前可霸了，我的东西都不让别人碰一，而且坏病一大堆，中学的时候还成了一个小胖，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过去的啊，我也有的。”

从小学时候一直数到中，苏清足足讲了20分钟才把自己的光辉事迹给讲完，看得来，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个混世王了。

“还有，12岁的时候......13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