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再见霓虹(2/2)

“要不换个地方吧？”

阮语低，任他的手指隔着纸巾温柔地抚着自己，而自己则来回挲瓷白的杯环：“许时风，如果你没有提那个名字，我不可能去勾引你。”

你看她，多有恃无恐，一也不把人心当回事儿。

“所以周辞清对我的恶劣，也是因为你的要求？”

“阮语，我觉得到你的抗拒。”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这只手刚才隔着纸巾抚过阮语的脸，她僵的似乎还在上面，“说实话，你演技有不行，我拥抱你的时候，你总是一动不动。”

“但我恨我自己。”

许时风想这样问，但他没有，他并不想阮语知，那个杀伐果决的男人到底有多纵容她，又为什么会这样纵容她。

“你和他……真的结婚了？”

纸巾就去她脸上的油。

“你看。”

离开Y  Cafe时，阮语想起前店员提起过的Temple  Bar的中文女驻唱，想着过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上一首她耳熟能详的中文歌。

许时风仰着，当初阮语坐的位置还空着，那晚的霓虹和现在并无差别，只是楼上的人站在了他边，准备与他共晚餐。

说着，他忽然抬手伸到阮语面前，果不其然被她意识往后躲开。

许时风的苦笑更甚：“我不至于看不来。”

那个目眦尽裂的阮语，疯狂大笑的阮语，还有控诉时却忍不住泪的阮语，都只让他心疼，还说什么怨和恨。

阮语抬，对上的是一双无奈得苍凉的睛。

见他久久没有文，阮语又问：“你恨我吗？”

“不恨。”许时风望向窗外，“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就算你连坐把整个许家都记恨上，我也不怪你。”

应该是要庆幸的，至少……他拥抱过屋上的明月，总比遥遥远眺要来得好。

他动作有些僵，显然是着自己这样唐突的事。

许时风不想被她看见自己的弱，闭上睛往后靠：“因为就算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还是舍不得恨你。”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愿意行这个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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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消沉了一整个白天的酒吧街再次亮起霓虹漫天，音响发震撼的重金属乐曲，沿途熙熙攘攘，连停留都成为一件难事。

“就在这里吧。”

他以为她在害怕被发现，其实只是不够亲密的表现。

“我以为你要问我是不是真的喜他。”

其实他有无数个看穿谎言的机会，只是他每次都侥幸地自以为是。

或许是书房那一记复仇光了她积攒多年的运气，中文女驻唱已经辞职，不知去向。

许时风：我退场，我装的~

无奈极了。

——

说完，她抬看着错愕的许时风，脸上是再也遮挡不了的灿烂笑容，夺走他的纸巾攥成团扔到一边。

*

许时风收回空落的手，似乎是烘焙咖啡豆时的苦涩味染到他，那抿的嘴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是。”阮语搅动拿铁上标志的心形，让沉在杯底的咖啡沾污泡，“因为这是我们的易，我陪在他边，他帮我报仇。”

浅褐的咖啡飞溅在餐巾纸的小上，阮语意识去看右手上的戒指。

阮语有些尴尬，清了清嗓无力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被你吓到了，不是抗拒你。”

“这样说的话，你会不会少一后悔？”她试探。

他不信周辞清会闲到针对一个的被阮语耍得团团转的复仇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