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3)

想到这个，程航一的脸有微微发红，还好没开灯，徐开慈也看不来。

这会屈着，程航一了半天也只是压去了一些，帮他换纸的时候麻烦死了。

他把枕扔去，嘟着脸装作凶的脸问：“怎么着？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不困我可困死了。”

程航一闷在徐开慈的怀里静悄悄地不说话，过了好半晌才说：“我就

天气不好，就算室的空调温度再，徐开慈上也不舒服。

尤其是他还打着钢钉的那条，这会连拉都拉不直，就屈着放在床上，被被起来一些，看着都别扭。

他闭着睛假装在睡觉，实际嘴里还哼哼着，就看徐开慈什么时候低来哄哄他。

徐开慈有气无力地嗤笑了声，睫轻颤，“知我难受还和我吵架，你也是够没良心的，知我没几年活了还来送我一程。”

听着已经不气了，透过客厅外面那微弱的灯光，程航一看着他这张眉目晴朗的脸，心里大的气早就撒没了。

“那……那你也没说你要哄我啊。”程航一哼哼唧唧，不不愿，还在嘴。

程航一帮徐开慈翻了个，帮他把手脚摆好，背后垫好垫才爬了被窝。

程航一帮他把穿好，小声地嘟囔：“难受成这样还能和我吵，吵了还把自己怄气怄得睡不着觉，你说你要是还能爬起来，今天怕不是要摁着我打一顿。”

徐开慈低着吻了程航一的，又轻轻把搁在刚刚亲吻过的地方。

徐开慈无奈地摇摇，轻声又笑了两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算了，上来吧，我也困了。”

轻叹一气，终究还是他先来说话：“我知你今天气的不是我，也不想和我吵架，我会找个借把她换了，也会找时间和我妈说清楚，让她以后不要再打这主意。今天算我错了，我跟你歉好不好？”

“那现在我说了，你过来吧，你过来我抱抱你。”

程航一气得脸更红了，在徐开慈上拍了一：“还和我斗嘴，还和我斗嘴！你和你爹一个德行，脾气倔，气人的本事还不小。”

徐开慈看到徐开慈眯着睛偷看他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开发问：“不是要我哄你吗？你离我那么远，我又抱不到你，我怎么哄你？”

单看他的右其实没什么，只是细瘦一些，但两条对比之，右就明显不对劲了。他的右脚呈八字，要是躺在床上，脚背都能贴着床单。

程航一一直觉得，只有两个人都有肢接了，那才叫拥抱。要是只有他一个人凑上去，就算自己搂得再，徐开慈毫无动静，那也不算拥抱。

所以每次说抱的时候，他都会执着地把徐开慈的胳膊也拉到自己上。

不不愿，也钻了徐开慈的怀里，还拉着徐开慈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上。

徐开慈也想还手，可惜在程航一这一侧的是右手，没法挪动分毫，用尽全力那只枯败细瘦的爪也只是在被单上弱弱地蹭了，他轻声骂：“程航一你骂人可真脏啊……”

他有憋不住，中途眯着一只睛看了徐开慈，发现他那双好看的睛还睁着。

躺在徐开慈边，不好意思也好，这会心里也还有气也好，他都刻意地离徐开慈有一段距离，不愿像平时那样钻徐开慈怀里。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连锁骨以都没有知觉的一个人，却每次天雨就说自己右疼。等程航一双手帮他的时候，他又不知程航一的手到底放在他的哪里。

两个人都还没睡着。

程航一没说话，只是帮他把被轻轻掀开，替他那条扭曲变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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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都来了，也不好再退去，程航一只好着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