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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将她的账单收了起来：“为什么你那么执着于当女仆？阿福看上去很像要退休的样？”

谢曾祖父，自己的账单可算是短了那么一。克西拉想，琢磨着怎么让犹格再去修一韦恩庄园。

“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克西拉说，“行制造误会，营造男女主相空间, 签订主仆协议……”

因为骤然得知的真相和一位古神的死去，两个人的脸都比平常要难看一, 在见到克西拉时才了一笑容。

言语间透着辈看到胡闹的小辈们时的叹息。

复活的第一天, 没有声没有笑语，只有又多了几个零的账单。她，伟大之克苏鲁的女儿, 曾经的旧日支者, 这一年来别的本事没见, 反而是负债越来越多。

“小克！”莎布尽量放轻了动作，抱住了失而复得的曾孙女。他们从苏克纳斯中得知了复活的代价，虽然沉重，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知曾祖父愿不愿意帮自己把床恢复原样, 实在不行她自己也可以试着修理一。

“从去年七月开始，你一共毁坏了……”

布鲁斯对影视作品不太了解，但他觉得正常人不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然而克西拉偏偏又不是那么正常的人类。

犹格和莎布就正好降落在铁艺大床的旁边, 大床的残肢被他们踩得粉碎，是克西拉怎么也拯救不回来的重度伤残。

“人类呐……”莎布在叹息中坐到了餐桌边，她对人类的不是很兴趣，在外神中，这些或外表或独特的东西都只是由相似的组织构成的，宇宙间的尘埃而已。

唯一让她有些不好受的，就是克西拉的生命将如人类一样脆弱又短暂，就像偶然划过天际的星。

布鲁斯从腰带里拿了看上去小小一张的纸条, 抖了抖, 纸条的尾扑到了地上, 甚至还堆起了几层。

犹格去逗他的曾曾孙们去了，还顺手将那张床恢复了原样。

布鲁斯的布置到一半的陷阱被人打断了，熟悉的空间扭曲，熟悉的时空之门，熟悉的外神夫妇。

阿尔弗雷德去了，走前让布鲁斯把房间收拾好，然后和克西拉到客厅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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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他慢慢地将她引到自己的想法中, 罩的嘴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据法律，如果——”

“我会赔的。”从四分五裂的大床上爬起来的克西拉如是说。

“我不会赖账的！”拒绝听到那一串数字的克西拉捂起了耳朵, “韦恩庄园还需要女仆吗？”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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