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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嘴，很诚恳地望着她：“我那样实在太不应该。”

我眨了眨：“我劳动主要是由于需要挣钱。”

我比划着：“那是一鸟……我不知‘鹳雀’怎么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诗的容，特别是最后一句。它真的非常有名，而且富有意。”

会延续到每一个明日。

“话说回来，”她睫一抬，“上一次我们在这里用餐的时候，你骗我说‘万庄’读作‘石油’。”

“问题不在于前两句，亲的。你知我你，可是‘一看到五百公里’实在是——”

“那是虚指！虚指！而且它其实是‘一千里’，千这个量词在汉语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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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小望了我片刻，最后说：“我还是努力学汉语吧。”

间更少，分开的时间更多。但我仍然认为那短暂的分离是有意义的，我们把力投事业当中，看到一个小小的领域因为自己的付而得到了一改善，那真的让人很有成就。我是说，那正是我们去劳动的原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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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小扶着额，笑得很开心。

“古诗很难的！你让我再试一次，‘夕被山峰吞没，黄河在大海消……’”

“我觉得比起那样，我自学它的原文会比较快。”

我们的争论一直持续到日落，潘德小沐浴着金的光，人行上留我们并肩而行的剪影。

“我可以翻译得更好的！”我不服气，“你让我再试试……”

我了气：“它真的不像我翻译得那么差。”

我向来禁不住她这么看，哪里还生得推辞之意，当即背给她听，又断断续续作了翻译：“他写过一首诗，呃，《去到观鸟楼》，‘太消失在山际，黄河了海中。如果想一看到五百公里以外，那就再往上爬一层。’”

她轻轻摇着：“你已经就此向我过歉了。我是想说，当时你有提到一位诗人……”

（正文完）

“噢！”我拍额，“王之涣。他是唐朝人，在廊坊的一个小城里工作过，他传到今天的几首诗对汉语母语者来说都很熟悉，但有名的作品，主题都和廊坊无关。”

她看了看我，慢慢：“你是说，富有意的是‘如果想一看到五百公里以外’吗？”

潘德小抿了抿嘴：“你确定那栋建筑叫‘观鸟楼’？”

太明天照常升起。

潘德小着笑，神轻轻拂过我：“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