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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依傻了，这才想起前几天从悦来饭店回来就跟这女人签了卖/契，十倍违约金本不是她能支付得起的数目。

谁也没敢声，安静得有些过分。

“巩妈我……”曼依羞愧难当，“你听我解释……”

方羽看着面前好端端一姑娘被骂得红了眶，忍不住声为她求，“巩妈，都怪我，是我没好好教她。”

空气一安静了来，就连方羽也被她这一声控诉喝住了。

“看来这两年比不上你和她这几天，福伯，把她的卖/契拿来，以后你方羽和风海再无瓜葛。”

“尤其是你这。”

她实在佩服。

“听你解释什么？听你解释如何把我这当避难所，天天嬉笑脸混日？”

“你就像街那些无赖一样，甚至码拉纤的纤夫都比你好一百倍。”

曼依：“我……”

曼依愤恨把扬起，她还是气不过，她这辈还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和看轻。

晓晓更是睁大了，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如此反驳正在训话中的巩妈。

“你知你现在像什么么？”巩妈了一烟。

方羽彻底慌了，扑通一跪在巩妈面前，“巩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错了，巩妈求求你别赶我走……”

曼依直觉她嘴里一句话不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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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巩妈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卖/契都签了，离开可以，十倍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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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应声，“是，夫人。”

“曼依小，”坐在椅上的女人声音冷到冰，“我想你应该知风海不养闲人。”

“巩妈，我……”曼依着折扇，想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解释。

巩妈站起来，扫了一这一屋人，视线落到面前嘴的野猫，眉微蹙，侧对方羽说，“方羽，从今天开始她没完成任务，不准给饭吃，三天后我过来检查。”

巩妈把烟伸到一旁烟灰缸上，弹掉上面的灰烬，“舞不见你多用力练，嘴倒是用尽全力。”

火辣辣的羞/辱由浇来，把曼依仅剩的自尊心击碎一地，曼依浑颤抖，忍住大的委屈，一边抹着泪珠，一边泪婆娑大声反驳，“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去找那些无赖啊——”

“两、两年。”

“你别为难她，我走，我走好了吧！”曼依泪止不住掉来，但是又倔地把颅昂起，咙哽咽，“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练舞，我就是在混日，大不了我离开风海就是！”

“方羽，你来风海多久了？”巩妈视线落到方羽上，讥讽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