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作者：白芥子） 第10节(3/3)

受人所迫？太的？”

萧砚宁白了脸，谢徽禛了然：“本猜对了。”

他语气平静：“这也不奇怪，太自小便是那样，本有的东西他也要有，想来他是看上你了，也罢，本让着他便是。”

萧砚宁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错愕，怔怔无言。

“很惊讶么？”谢徽禛又帮他将盘扣起，捋平了领，“不这般你觉得本能怎么，去与他对质，还是告诉陛？你觉得本应该这么吗？日后他是本唯一的靠山，本又为何要忤逆他？”

“便是你，不也选择了顺从他？否则方才本问你时，你便不会缄不言了。”

“世，你觉得屈辱吗？他对你这些，你觉得屈辱吗？”

萧砚宁自知自己嘴笨，谢徽禛问的问题他一句都答不上来，他本也没想过要公主去与太对质，只是不懂掩饰，才叫公主一看穿了。

但他没想到，公主会这般冷静，甚至没有半分意外，说要让着太。

“回答本的问题，你觉得屈辱吗？”谢徽禛再次问。

萧砚宁难堪：“……太殿是君，臣是臣，他要什么，臣不敢不从，可臣……不乐意。”

他在东里是这般说的，现在这公主府里，依然这么说。

谢徽禛心叹气，这个呆。

“太也非有意折辱你，你东当差，想必是他与陛求来的，他若非对你上了心，何必费这些工夫。”

“可臣已娶妻，”萧砚宁持，“臣的妻是公主。”

谢徽禛一时竟不知该气该笑：“罢了，这事本便当不知，你仍是本的夫君，本不会与你计较这个，更不会因此看轻你，你自己也不必太过在意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当真不将这回事放在心上。

萧砚宁嘴翕动，一句话都再说不，最后只与谢徽禛谢了恩。

之后一整日，谢徽禛留萧砚宁陪自己看书、棋、品茗，待他依旧如常，萧砚宁愈发小心翼翼、伺候谢徽禛周到。

傍晚之前，萧王府那送了请帖来，明日中秋，请他们回府去吃酒赏月。

谢徽禛看罢随手将请帖搁到一边，问萧砚宁：“想去吗？”

萧砚宁：“但凭公主主，您若是愿意去，臣便陪您一块回去。”

谢徽禛无奈：“傻，本是问你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