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2/3)

只不过，画上的闻鸣玉穿着的并不是他最常见到的古代衣裳，而是未来星际时代的服装款式，很简单的衣，衬着少年笑的眉，透了满满的光朝气。

还有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甜气。

心中思绪翻涌，宛如浪席卷，无法平静。

只是他并没有意识到。

得如此之像，名字也那么相似，只是巧合吗？

现在，这幅画见了光，让闻鸣玉看到了。

穆湛难以接受，因为他忘了自己而恼火，烦躁而暴戾。

听到的却不是想要的答案。

不真实的喜悦中，又掺杂了恼怒。

穆湛忽然觉得，闻鸣玉不记得过去也没关系了，自己的那段记忆也很模糊，就当是重新认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让闻鸣玉离开自己。

像是陷了梦里，不真实，十分的荒谬虚假。

于是，他将人留了来，慢慢确认，到底是不是闻鸣玉。

穆湛不这么觉得。

然后，就一路走到了现在。

看到的瞬间，他就想起了很多事，记忆变得清晰了。

最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对幼时温的执念，求而不得，所以怎么都想找回那个特别的玩伴，见到了，说不定就会发现，其实那个人换成谁都可以，他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他不甘心，伸手住闻鸣玉的，将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连耳朵附近也没放过，就是为了确认这个模样是不是易容来的。

幼时捡到的那个弟弟，原来就是穆湛。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很轻易就能落笔，顺利地画来。

因为小辣椒意外碰到，画卷落地展开了一半，闻鸣玉看到了画上的人，正是自己。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幅画，想象着闻鸣玉在那里是怎样的，如果自己也在他边，又会是怎样。

前的闻鸣玉和他画上的人并不完全相同，却让他有当初幼年的闻鸣玉大后就是这样的觉。

但为什么，他见了自己无动于衷，像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但一切，本就和他想的不一样。

越是相，他就越是看到了很多似曾相识的熟悉。

但一日日过去，他都只是嘴上说着，心里想着，本就没有真的这么去，仿若一只纸老虎。

名字发音一样，字却不同。

现在的生活很好，但穆湛心里终究还是有些遗憾，自己错过了闻鸣玉那么的时间。

在他已经决定放弃，认为这辈都不可能再见到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就现了。

都是那个假的闻鸣玉所没有的。

会是又一次的谋算计吗？

闻鸣玉不是任何一个人，他无可取代，换了谁都不行，只有他才可以。

穆湛行让自己冷静来，不想草率决定。于是，他转离开，命人将闻鸣玉带过来。

穆湛问了他的名字，在听到相同的发音时，脸骤然一变，目光控制不住死死地钉在那人上，克制着翻的绪，咬牙冷声问：哪几个字？

他笔时，已经不需要凭着脑里不甚清晰的记忆，艰难地想象着闻鸣玉大后可能会是什么模样。

穆湛收回手，懒懒地靠上椅背，微微敛目，面沉郁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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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一荒谬的熟悉和直觉。

这幅画当然不是从前烧了的那幅，而是穆湛后来新画的。

最后，他确定了，前人本就是这个样。

穆湛像是气疯了，觉得你既然要演，那孤就陪你演，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那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穆湛的脚步顿住，探究的视线落在不远熟悉的影上，仿佛要穿透一切遮掩，看到灵魂。

到了后来，穆湛把人搂怀里，闻着那熟悉的甜气，烦躁的心安定来，甚至咬住闻鸣玉的后颈，让他染上自己的信息素，最后彻底标记。

穆湛很清楚，自己的心态是扭曲不正常的，别人喜光，享受温，他却是想要牢牢抓住那一束光，把他占为己有，从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心境不断在变。

他以为自己是瓶中的恶，恼火地想着应该要杀了他，不能让人这样轻易地掌控自己的绪变化，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

实际上，经过那么多年，那一段记忆早就变得很模糊，执着地想要回忆起来时，偶尔也会有几个清晰的画面。但闻鸣玉真正大的模样，他是不曾见过的。那幅画也只是他据幼时见过的模样想象来的结果而已。

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记忆被规则淡化抹去，只能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

穆湛很快就确定了，闻鸣玉真的来了这里，不是任何人假扮的。

在看到闻鸣玉里对自己的害怕，作镇定，伪装笑的样，更是怒极反笑。